“猜對了。”話筒里那人哈哈大笑,帝釋天嫌棄地把話筒拿遠,半瞇著一只綠幽幽的yan睛。
“接xia來,交給我好了。”留xia意味深長的“你懂的”,對面掛斷了電話。
帝釋天長嘆一kou氣,重新將電話saij了ku袋,望向了那片碧藍的天。
“阿修羅。”
“阿—修—羅。”
“阿!修!羅!”
被喊者不耐煩地摘xia了正在聽聽力的耳機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有個兼職你想不想去?”
阿修羅帶回了耳機。
他的室友兼損友,八岐大蛇,湊到了他面前,抓走他的耳機,一字一頓再次重復dao,“我這里有個兼職委托,你想不想去”
“不想。”
“為什么?”
“你這家伙,不準備期中考試的嗎。”
“可你最近不是很缺錢嗎?”
“這是……兩碼事。”
“誒呀,這個委托很輕松的,只要一個晚上就有一萬啦,對面指定要找個男xgalpah,據說是當保鏢什么的,你學過散打的吧。這個一般旁人接不了的活,很適合你,不是嗎?”
“………發給我我時間地dian,我會去的。”說罷,阿修羅又帶上了耳機,心卻飛chu了圍欄之外,想起了病床上的外婆。
只是一個晚上,還沒有到了影響學習的地步,外婆,應該不會責怪自己的吧。
以至于他n本沒有思考什么樣的保鏢一晚上就能賺一萬。
像以往的每個周五一樣,阿修羅走chu了校門。他已經像家里說好了和同學今晚有約就留在宿舍不回去了。校門外,一輛黑se的車輛已經等候多時。沒有任何累贅的交liu,阿修羅j