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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八）兩相顧（第2頁）
“……我不知dao?！?/p>
帝釋天沒有再說。天o挑眉，問dao：“這些很重要？”
我的名字，我為什么而來，我為什么執念于你，我是否ai你，這很重要嗎？
對一個早已心有所屬的人來說？
“很重要?！钡坩屘焐钌顇i了一kou氣。
若我不知曉你為什么而來，我要如何替你指引前路？若我不知曉你為何執念于我，我如何幫你放xia執念？若我不知曉你是否ai我，我如何面對我心里的陌生ganqg？
若我不知曉你的名字，我又如何在夢見你時追上你，叫住你，喚chu你的名姓？
“但我無法回答你。”至少現在。
帝釋天就輕笑一聲，兩個人又一次陷ru沉寂。天快要亮了，天o坐在床前往窗外看，帝釋天沉默地靠在ruan枕上。兩個曾經那般擁抱過親吻過與肌膚相親過的人，此刻卻如同第一回見面似的生疏。至親至疏。
“記事起，我就住在那座gao塔上?！钡坩屘炀従忛_kou。“所有人都說，我的存在可以給這個國度帶來福祉。”
天o挑眉，聽他繼續訴說。
“我無法離開那座塔，我只能讀書與思考。而我思考最多的問題就是，難dao我什么都不zuo，只是在那里，在那座塔里，就可以帶來福祉嗎？”
“他們需要你在那里，并且讓所有人知dao與相信，你在那里，這就是福祉?！?/p>
“可我不這么認為。”帝釋天闔目?！拔腋胍梦业碾p手為我的zi民創造福祉，我想這就是我為什么來到這個世界上。”
他接著dao：“但我并不了解他們，我甚至沒有離開過那座塔，又談何創造？”
“這是你第一次離開善見塔？”
“唔，并不是。”坦誠相待。
“之前你要如何chu塔？”
“有人帶我tiao了xia去?！?/p>
“誰？”天o的眉tou已經微微蹙起。
yan見著步步緊bi1，問題逐漸朝著怪異的方向發展，而某些事qg避無可避。帝釋天輕笑，學著方才天o那無所謂的語氣問dao：“這很重要？”
天o似乎沒料到他會說chu這句來，一雙yan睛劃過一絲怔忡。見帝釋天遮遮掩掩，他也猜了個大概――大約那人就是帝釋天心心念念的阿修羅。隔了幾天冷靜xia來，他也不再想著將那個名字提來提去，提起來他就煩悶萬分，但他又控制不了自己去追問帝釋天的過往，即使那過往里diandian滴滴都是阿修羅。
末了，他輕嘆一聲，dao：“不重要。”
帝釋天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yan神。
“想回去么？”天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