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妤沒說話,專心地診脈。
沈辭則說道:“那是別人不行,我這小師妹不一定不行。”
顧漫挑了挑眉,沒有多說什么,不過從她散漫的眼神可以看得出來,她并不當一回事。
溫妤在科研和時尚領域的確很有才華,不過看病可就是另一碼事了。
區區一個小丫頭,能懂什么?
片刻,溫妤問顧漫:“漫姐,你失眠已經有十余年了吧?”
顧漫不以為意地點頭,“是,年輕的時候一心撲在事業上,成宿成宿地熬夜,后來就失眠了。”
溫妤又說:“不光失眠,你平日里食欲不振,貧血乏力,腸胃功能也不好,咳疾和頭風少說也有五年了,偶爾還會嘔血,去醫院拍片驗血,各項功能指標都還好,就是查不出哪里有毛病,沒錯吧?”
顧漫的神色凝重起來。
她的這些病癥有的醫生甚至查不出來,卻全都被溫妤說中了。
看來,溫妤還真有點東西。
“是,我這些年吃過太多的藥都無濟于事,依你看,我這病該怎么治?”顧漫有些急迫。
溫妤收回手,撫慰一笑:“你不用著急,你主要是前些年憂心勞神內傷了,這病也好治,我回去了給你開個藥方,按照療程服用,不出半年就可以痊愈。”
“那么多名醫都不敢說這話,你說我半年就可以痊愈?”顧漫將信將疑。
溫妤被質疑也不介意,平靜且自信道:“是,只要你按照我的醫囑來,半年后絕對可以痊愈。”
沈辭站出來拍著胸脯打包票道:“顧漫,我這小師妹的師父可厲害了,你盡管放心,到時候痊愈不了你來找我。”
顧漫點頭,“行,別說痊愈了,但凡比我現在有起色,我都一定重金酬謝!”
溫妤笑了笑,并未多言。
夜色逐漸深濃,為了讓顧漫早點回房休息,他們告辭了。
回去的路上,沈辭來回翻看兩份合同,高興得嘴都合不攏。
“小妤,你真是我的福星啊,一天幫我搞定兩個合同,我高低要給你升個職!”
溫妤也為沈辭高興,笑道:“升職這事兒不急,要不沈總給我漲點工資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