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晃,過去了三年。
她跟著家人去陸家做客的時候,一眼就認出了他。
原來他是家族世交的孩子,他們的緣分似乎在冥冥之中就注定好了。
他對她淡漠卻也禮貌客氣,絲毫沒提那天在海邊遇險的事情,溫妤就覺得他性格如此,她自己也不是喜歡邀功的人,也就沒有提。
后來,她經常跟著家里人去陸家做客,幸運的是,他們還上了同一所學校,一來二去的,和陸青淮熟了起來。
情愫也在暗地里瘋狂滋生。
可是陸青淮對她始終冷冷淡淡的,他身上就像是披了一層冷霜,難以靠近。
她就這么暗戀著,后來因為那次意外,兩人奉子成婚。
現在看來,走到這一步,自己也是咎由自取。
愛情這個東西,果真強求不來。
只是,她給他自由了,他卻又不肯了。
他這是什么意思呢?
溫妤想了一夜,都沒想通。
天,亮了。
陸青淮跪在雪地里五個小時,風霜似乎要將他給凍成一塊冰雕,偏偏他背脊仍挺著,骨子里的傲氣不會被覆蓋。
玄武送早餐進來,看到溫妤盯著電視屏幕,一個人在喝悶酒。
他淡淡看了一眼陸青淮,將早餐放在桌子上,對溫妤喊道:“姐姐,你一天沒吃東西了,吃點早餐吧?!?/p>
溫妤淡淡道:“我不餓,你拿走吧?!?/p>
玄武嘆聲氣,沒有強求,而是說道:“陸青淮在外面跪了那么久,那么冷的天,估計再跪下去,膝蓋要廢了。”
溫妤沒說話,拿起一支煙,抽了起來。
半晌,說道:“他是死是活,和我有干什么關系?”
玄武就退出了房間。
一晃,就到了下午。
大雪絲毫沒有變小的趨勢,外面堆積了厚厚一層的雪。
陸青淮已經有些撐不住了,身子搖搖欲墜,最終,倒了下去。
溫妤看到這一幕,雙手死死攥成拳,下床,走了出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