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民樓里時不時傳出一陣吵鬧聲。
舊樓沒有電梯,姜栩栩一路順著樓梯爬上六樓。
順著手中的氣息,站在了六樓的一間屋子前。
伸手拍門。
拍了好一會兒,屋里終于傳來腳步聲。
打開門,卻見門內站著一個形容枯槁的中年婦女,她神色憔悴,看著門外的姜栩栩,有些茫然和疑惑,
“姑娘……你找誰?”
姜栩栩看著眼前的中年女人,緩聲開口,道,
“我找林芮芮?!?/p>
中年女人目光一閃,作勢就要關門,“她死了!”
姜栩栩伸手一把握住門板,明明只是那么隨意地一搭手,力道之大,卻叫女人手里的門絲毫不動。
“我知道她在里面?!?/p>
姜栩栩說著,頓了頓,“我是來幫她的?!?/p>
中年女人面上一顫,看向姜栩栩,眼底隱約可見明顯的紅血絲,再張口時,聲音里帶著幾分隱忍的顫抖,
“你是誰?是秦家派來的嗎?”
姜栩栩搖頭,“我姓姜,你可以叫我栩栩。”
中年女人就那樣看著她,眼中閃過掙扎和痛苦,最終,緩緩讓開了門。
“進來吧?!?/p>
略顯逼仄的小屋,客廳里沒有沙發(fā),卻擺著一張床。
中年女人也沒有請她坐下的意思,帶著她,徑自到了屋里唯一的一間臥室前。
她先是敲了敲門,隨后也不等里頭回應,徑直打開房門。
姜栩栩順著打開的房門,終于看到了屋里的情形。
收拾干凈的小屋內,擺著一張床,而床上,此時坐著一個少女,長發(fā)披散,目光呆滯,如同木偶。
正是關蕊蕊口中那個已經死去的林芮芮。
姜栩栩想,她果然猜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