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夙是很期待如霜醒了之后見到她的反應。
現實比祁彧的預料來得更早一些。第二天晚上如霜就醒了,祁彧派人立刻去叫成夙。
“她這是怎么了?”
床上坐的那個女zi確是如霜,形貌都是,shen上包扎著七七八八的傷kou,連臉上也不能幸免,女zi醒了,突然輕易地坐起來,瞪大了兩只yan睛來打量四周,癡癡呆呆地,像是不認識yan前這一切。
祁彧蹲在地上,rou著被她攻擊過的tui舒緩疼痛。
“屬xia不知dao,但是她的toubu、心神肺腑都沒有受到重擊,明明已經無恙了,莫非是化用了雪山瑤芝的緣故,可是……”
是瘋了,傻了?
成夙也走到如霜面前來,探究的yan神看她。
確實不像chu了什么問題。
“你可認得我?”
如霜迷蒙的yan睛在看到成夙的那一刻突然就清明起來,雙yan閃chu了不正常的亮光。
“你是栩之,你是栩之!”如霜展開笑臉,撇來初前緊握的那盒zi,伸開雙手來緊緊抱住他,傷kou崩開liu血發疼了也不松開。
“那么告訴我你是誰?”
“我是粉粉,是粉粉!”如霜抱住不放手,拿腦袋蹭他xiongkou。
聲音是從未有過的溫柔甜ruan,像能把人化開一般。
祁彧覺得自己被這聲音叫得shenzi酥倒了一半,只是死死地低著tou,一yan也不敢多看。
成夙不好推開她,心里默默想著,一個平時能閉kou就絕不多說一個字的人,現在一句話總說兩遍,是有些大病的,可是看神智又像是清楚的。
“他是誰?”他指著祁彧問。
如霜搖tou,還是緊緊抱著她,雙yan又恢復了迷蒙的狀態。
“你可知dao這是在哪里?”
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