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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殷勤（一）（第2頁）

“胡鬧！”

“怎么了？”林珩靠過來問他。

“是冬兒gan1傻事。”

禮官走上殿來，說xia面是晏家的二小jie的獻舞。

林珩的臉se跟著也變了。

眾人開始悄悄議論起來。晏家小jie晏箬冬是天xia有名的才女，她的舞技堪稱天xia一絕，如今得見，可以說是有yan福了。

樂工開始奏樂，晏箬冬穿一shen月白的舞衣，走在一眾舞女前面，深行一禮，隨那樂聲的節奏翩翩起舞，她的shen姿窈窕纖弱，柔ruan如無骨，勾tui、轉臂，每一個動作都zuo得極盡完i，yan波liu轉而面目冷清，將澄澈和嫵媚很好地rong合在一起，旋轉tiao躍之間衣袂翩飛，仿佛帶著一種仙氣，真把人恍然帶離了塵世。

人群中紛紛傳chu驚嘆之聲。

成夙gan覺到有目光落在自己shen上，抬tou看殿中tiao舞那人，見她眉目如波，不動聲se看了自己一yan，若顰若蹙，而后轉過shen去繼續tiao舞，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。舞過一巡，還是能gan覺到她在頻頻回顧。

成夙看她tiao舞，不知覺大kou飲完杯中的酒。

他是真的醉了，還是越來越清醒。只覺得tiao舞那女zi與如霜有幾分相似，越看越像，恍然間那女zi的面目正變成了如霜，在舞女從中翩飛，對自己淺笑，頻頻回顧。

察覺到自己shen上不自在的re意，成夙正了正shenzi。

一曲舞引來滿座的驚嘆。

宴會都已經結束了，對晏箬冬的討論還是沒有消xia去。

可是如霜不gao興，她yan見成夙的注意力都被臺上xi引走了，不再看她，喚他也沒有反應，不由得撇起嘴來，上前去抓緊了他袖zi，成夙gan覺到了，才回轉過來關注她。

齊國產的蘭陵i酒味醇，都已經沐浴過，飲過醒酒湯了，那酒意還沒有散去。

“如霜，如霜。”成夙在房間里找了一圈也沒見她。

chu門來，走到庭中，見她正在那大海棠樹xia，只穿一件中衣，一shen潔白，shen邊襯著粉白的海棠，滿樹的花開著，花ban落了一地，她就赤腳站在地上，一雙yan睛默默地看她。月se穿過中庭，照在她shen上，為她整個人籠上一層溫柔而朦朧的光。

成夙叫她，她也不過來。

她就看著他，仿著白日里晏箬冬的樣zi，緩緩地tiao起舞來，她不曾練過舞蹈，動作微微帶些僵yg，可是因為練武骨骼本就柔ruan，動作也更為舒展飛揚。正如她所說，不一定會所有東西，但見過的，必定過目不忘，那動作雖zuo得不盡完i，但一dian不差，雪青披在她shen上，如紗如影，金鈴微動，白se的衣袂翩飛，連影zi也是那樣宛轉而嫵媚。

她也正像那位晏小jie，頻頻向他回顧，仿佛清醒過來，又仿佛更加迷醉。

“栩之。”

她叫他，顧笑回盼，半嗔半癡，像一ban白蓮半開在野風里。

成夙覺得很有一種迷亂的gan覺，酒意壓不住，一xiazi又上來了，那沖擊力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