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雪融訝異道:“裴大哥,你這是怎么了?”
裴申搖頭說沒事,被野貓撓了兩爪子。
南雪融見不是大事便沒多問,而后心事重重地道:“你接著通訊了嗎?師尊喊我們回堂里一趟。”
裴申道:“穿空玦我放在家里了,是有什么事了嗎?”
南雪融搖搖頭:“我也不知道,不過看起來神色不太好,讓我們立刻回去。”
“好,我們現在就走。”
兩人往靈越宗趕,路上,裴申有意和南雪融溫存一下,便問:“你回去跟你家人說過我們的事了嗎?說起來我得先去趟你家拜見一下準岳父岳母,好準備納吉之事。”
本以為南雪融會嬌羞的回應,沒想到她臉上竟然出現了凝重的表情,甚至躲閃著裴申的眼神。
裴申頓時心提了起來:“怎么了?”
南雪融嘆了口氣,道:“我與我父母說了,他們……很是反對,甚至說,如果要嫁給你,便把我逐出家門。”
“什么?怎么如此?!”
裴申心急如焚,莫不是嫌棄他二婚還帶個兒子?
南雪融果然如是說。
“那你有沒有說,天闊是個極品單靈根?將來是要成為大仙師的!”
南雪融道:“怎么沒說,可我父親說,天闊再怎么有出息也和我無關,將來他功成名就,也只會記得他親娘,哪里會想到我這個繼母。”
裴申急道:“他知道天闊很喜歡你嗎?”
“我說了,但他還是不同意。”
裴申想了想,安慰道:“待改天,我帶著天闊親自登門。你放心,我一定會讓他們接受我的。”
南雪融的神情這才緩和下來,兩人雙手交握,給了彼此一個安心的眼神。
二人一齊來到靈越宗紫金堂。
此時紫金堂堂主青虹正坐在上首,手里拿著一封信詳看著,神情淡淡,叫人看不出情緒。而裴申和南雪融的師尊濮陽就站在一邊,臉色陰沉沉的。
兩人皆是一驚。
青虹師祖?這可是他們師尊濮陽的師尊,為人淡泊避世,鮮少出面,到底出了什么事需要她老人家親自出馬?
二人膽戰心驚地上前行禮:“師祖,師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