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前任還有聯系嗎?”
“沒有。”
“喜歡什么類型的?”
“愛笑的。”
猴子們還在吵鬧,只見人犯認罪,吳思嶼認輸了。
“我錯了,兄弟姐妹們,問問別人,放過我。”
莫忘只感覺自己也在經歷大冒險,額頭也有些發熱。她眼中的吳思嶼,好像一只展屏孔雀,趾高氣揚,走在中央大道,一步一擺尾。她生怕花孔雀經不住瘋猴子的圍攻,跳上桌子,魚死網破、大聲嚷嚷——“我喜歡莫忘,我喜歡莫忘,我喜歡莫忘。”
剛剛那一段時間,莫忘的手在桌子下,握成了拳頭十次,每次都在想象,她是如何掐著孔雀的脖子,拖到沒人的角落,狠狠欺負,把他推倒在墻上,讓他站起來,再推倒在墻上,再站起來,再推倒……
她不解氣,又給他新增幾個tag:討厭鬼
表演型人格。
既然認輸,“戰局”就流轉到別人身上,吳思嶼身體后靠,退到燈光外,只在暗處,肩膀松松地笑著。
又一回合落到莫忘身上。莫忘說:“8個六。”
“質疑。”對面的暗處,吳思嶼說。
莫忘:第十一次,拳頭。
有人笑著推了推他的肩膀:“你別來了,對你已經沒什么想問的了。”
他一聲沒吭,等結果。
大家揭開骰盅,數六,還真的沒有8個六,莫忘輸了。
“真心話還是大冒險?”一字一句,聲音清晰,聲線溫和。
“真心話。”
“最喜歡的花是?”
“荷花。”
平平淡淡,二人好像在打啞謎。
游戲繼續,沒有人在意。
可莫忘卻一陣發癢發麻,從尾椎沿脊背直至頭皮,但握拳的決心不變。
怪。
過了一會,她看了眼手機,低聲和林宜霈說:“宜霈,我要出去打個電話,你們先玩。”
林宜霈點點頭:“別走太遠。”
離開喧擾的包間,她站在大門外面,指尖在手機上劃了劃,把電話撥通了出去。
“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