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余薇缺的不是能力和商業天賦,而是機遇,一個能讓她徹底蛻變的機遇。
我指著酒店說:“我到了。這么晚了,要不你也別回去了?”
“我租的房子就在這附近,還是回去睡吧,住酒店不太習慣。”說這話的時候,余薇的眼神有些閃躲,不敢直視我的眼睛。
說實話,我沒有那種想法,但從余薇的反應來看,她似乎誤會了我的意思。
這也間接的說明,半年不見,我和余薇之間還是有某種隔閡。
“那我送你。”我秉持著凡事都要順其自然的原則說道。
余薇租的房子確實就在附近,是一個高檔小區,送到小區外面我沒有進去,點了一支煙,一邊抽著一邊看著余薇的背影,直到背影完全消失,我才轉過身準備回酒店。
目光不經意間一瞥,正好看到一輛黑色轎車停在馬路對面,駕駛室的車玻璃是降下來的,寒風吹動著吳吟秋的長發,白皙的臉在路燈的照射下變得更加雪白,看上去有些妖艷,又有種很危險的感覺。
目光收回,抽完最后一口香煙,我才硬著頭皮朝吳吟秋走過去。
越和這個女人接觸,越發現這個女人的恐怖,說句丟人的,就算見到古云和石顏荷的時候,我都沒有這種感受。
“吳小姐,真巧,一晚上已經見第二次面了。”我招招手,故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。
吳吟秋只是朝我甩了下頭,示意我上車。
“方便嗎?”我伸長脖子,朝車廂里面看了一眼,似乎只有她一個人。
吳吟秋還是沒說話,只是用雙眼凝視著我。
我訕訕一笑,最后便坐進副駕駛。
吳吟秋開的是一輛奧迪,以她的身份,開這輛車算是非常低調了。
和所有女人的車一樣,這輛奧迪車里面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香味,同時又混合著淡淡的酒精氣味,不算很濃,清淡綿長。
吳吟秋還是沒說話,而是開車穿行在魔都的街頭,大概十幾分鐘后,車停在一家小酒館外面。
這是準備和我喝酒?
“吳小姐,能不能喝茶?”
“你可以選擇不喝。”冷冰冰地撂下一句話,吳吟秋就直接下了車。
我尷尬地舔了舔干澀的嘴皮,最后只能硬著頭皮跟上去。
小酒館里面裝修得很簡單,主打一種情懷。
吳吟秋應該經常來這家酒館,輕車熟路地來到二樓一個不大的房間里面,對店小二說道:“和以前一樣,兩盤下酒小菜,一壺老酒。”
當一個都市女人說出要一壺老酒的時候,反差感是極強的,讓人不由得眼前一亮。
就在我打量著吳吟秋的時候,她忽然說道:“這次的虎榜是我排的,你位居第三,還滿意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