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南伊其實并不是,只有離開江城這一條路選。
但這個城市帶給她的悲傷太多了。
她只能這樣。
“跟我爸在瑞士住段時間吧,等他什么時候想回來了,我們再一起回來。”
“散散心也是好的,你照顧好叔叔,也照顧好自己。”裴吟發動汽車,準備將她送到機場,“等我有時間了,就去看你。”
“好啊,到時跟你一起去爬山。”
宋南伊沒有離別的悲傷,但是對裴吟除外。
她希望裴吟能幸福。
但千萬不要學她,戀愛腦一上頭,死得魂飛魄散的。
宋南伊笑了。
裴吟怎么會是戀愛腦,她清醒得很。
“笑什么?”裴吟被宋南伊笑得莫名其妙。
“覺得你挺美的。”
裴吟翻白眼,“屁話。”
宋南伊登上了飛往瑞士的飛機。
這一走,最快也得弟弟和母親的忌日,才能再回江城。
……
霍時序的專機上。
他正忙著跟挪威那邊的醫療團隊通話。
焦頭爛額。
江淮倒了杯咖啡給他,“霍總,那邊情況怎么樣啊?”
“正準備提取蘇語安的骨髓,但她反抗得厲害,實在不行,就注射藥物,讓她昏迷,如果這次研究成功,那治療的藥物,很快就出來了。”
這是一個極其令人振奮的消息。
不枉費他一年多次往返挪威。
母親有救了,他和宋南伊也有救了。
霍時序接過咖啡。
壓悶著他的大石頭,這次終于要挪開了。
“哦,對了,南伊說,送了我生日禮物,你把那個盒子拿過來。”
聽到霍時序吩咐。
江淮轉身去將宋南伊禮物,拿了過來。
一個包裝很精美的盒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