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算什么東西!也配教訓(xùn)我?”
“我什么也不算,可你是顧太太!
你享受了顧家的錦衣玉食奢靡生活,就不考慮一下自己身上的責(zé)任嗎?
在公眾場合,什么該做,什么不該做?
還需要一個只會伺候人的小保姆來提醒嗎?”
樂意儂一句不讓地懟了回去,沒讓莊雅婷占到一點便宜。
說完就回手拽著顧瀛洲的袖子,擠開堵門的莊雅婷,頭也不回地大步往外走。
莊雅婷只覺胸口發(fā)悶,頭皮發(fā)麻,滿腔怒火無處去,又不敢再大聲吵鬧,只對著兩個人的背影小聲咒罵。
“穿成這個樣子,以為就能把阿珩的心勾回去?
我說過你配不上我兒子!
你就是當(dāng)上總裁你也配不上我兒子!
一個女人為了往上爬在外面勾三搭四,還指望我兒子回心轉(zhuǎn)意,門兒也沒有!
還教訓(xùn)起我來了!反了天了真是!”
樂意儂充耳不聞,拉著顧瀛洲出了醫(yī)院大門在停車場轉(zhuǎn)悠了好幾圈。
身后一直被她拉著的顧瀛洲問:“你要帶我去哪兒?”
樂意儂停下腳步,一臉懊惱。
“我忘了車停哪兒了。”
“在那邊。”顧瀛洲朝著遠(yuǎn)處指了指,司機也鳴笛示意。
樂意儂才意識到自己好蠢,不記得路還拉著人亂走,松開手里一直拽著的顧瀛洲的袖子,踩著高跟鞋往車的方向走。
直到坐上車,樂意儂的心臟還“撲通撲通”地跳個不停。
她放在心口的手,突然被顧瀛洲拿起來,拉住,包裹在手心里。
他手心的溫度很高,樂意儂立刻感覺自己的手像被一團火包住,想要抽回手。
“你的手怎么這么涼?”
“謝謝你,現(xiàn)在不涼了。”
樂意儂想抽回,沒有得逞,抬頭看向顧瀛洲。
“這么害怕,為什么還要站出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