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體枯坐一夜,修為卻像蝸牛爬坡。
南燭盯著系統面板,悲憤捶地:“這破天賦該不會連宗門初選都過不了吧?!”
感覺自己不一定能夠通過天門宗的考核了。
“少爺?”門外的聲音有些催促。
“來了。”南燭穿戴整齊后便跟著管家離開這里。
此刻的外邊已經備好了幾輛馬車,從昨天開始自己便沒有見到自己的這位未婚妻。退婚一事他打算之后私下與對方溝通。
退婚這事得私下解決——他可不想觸發“莫欺少女窮”的經典劇情,最后被逆天改命的未婚妻一劍劈了。
許父拽著面紗少女的袖子低聲威脅:“記住,哪怕南公子讓你端洗腳水,你也得笑著接!”
“許家的前程,全系在你身上了。”
許夢凝聽著父親的話,只是微微點頭。
這并不表示她聽進去了,許家眼中,身為病秧子的她只有聯姻的作用,被視作攀附上南家工具。
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,她姑且答應下來。
也就是這時,許父見到南燭,頓時喜出望外。
“南公子,正如傳聞所言,果真是一表人才呀!那小女接下來就麻煩您照顧了。”許父克制自己的激動,小心翼翼地說道。
南燭點了點頭。
他語氣中的謙卑以及期待被南燭看在眼里。他的那些小心思南燭自然清楚,只是笑而不語。
南燭看向臉上沒有任何波動的許夢凝。
此刻的她身穿一襲白衣,就這么靜靜地站著。明明面容清冷,卻給了他一種莫名的保護欲。
想來被家里人當作攀上南家的工具這種感覺并不好受吧?
不過他能夠看出,許夢凝確實是個美人胚子。
“上車吧。”南燭終究是沒有多說什么。
馬車碾過青石板,許家眾人彎腰恭送的影子越來越小。
管家親自趕車,而車廂內,南燭與許夢凝各踞一角,空氣凝固得像結了冰。
一時間,南燭有些尷尬。而許夢凝則一直望著車廂外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絲毫沒有被車廂內的氣氛所影響。
“那個你好?”最終,實在有些憋不住的南燭率先打破了沉默。
許夢凝轉過目光,看向一臉不自在的南燭。她沒有說話,但南燭卻看出了她眼中的意味。
“有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