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了,養父還真是個又能忍又會裝的變態。
……
此刻的大小jie正裝成一只乖乖小狗,眸zi里han著沒liu完的淚,神qg楚楚地趴在沙發上等候發落,還不待她可憐兮兮地繼續dao歉求饒,男人冷聲發話——
“自己把裙zi掀起來還是我幫你?”
晉如枝懷疑自己耳朵幻聽了,掀裙zi?這是荀學懌會對她說chu來的話嗎?
她一臉震驚地仰tou看向養父,男人明明嚴肅得要命,不怒自威的氣場令他說chu來的每一句話都透著不容反駁的意味,晉如枝幾乎無法思考了,她問:“你說什么?”
黑se鞭尺在shui晶燈xia折she1chu瘆人的光澤,男人將它拿在手中輕輕敲著掌心,語氣慢悠悠dao:“我數三聲。”
“三。”
男人話音剛落,本能gan受到危險的大小jie成了一條慫狗,伸chu紅zhong的小手動作gan1脆地將shenxia的小短裙掀起來,一條白se的打底ku展lou在男人yan前,動作十分果斷。
“叔叔……我照zuo了,你放過我好不好。”小姑娘han著淚打了個哈欠。
荀學懌不說話,男人的眸比窗外的夜se還要漆黑,他站在沙發前凝視著養女凹凸有致的shen材,偏偏表qg又嚴肅得很,讓人無法琢磨他到底在想些什么。
“把它脫了。”
小姑娘那一dian輕飄飄的困意瞬間dang然無存,“叔叔,你在說什么啊!”晉如枝簡直要懷疑人生了,少女瞪大yan睛,甚至懷疑此刻場景不過是她醉酒后的臆想。
可她又是那么清醒,能清醒地gan受到被男人cao2控的鞭尺正像一條冰冷的毒蛇,順著她的腰bu曲線游走到大tuei側,輕輕地撩撥著她的shenti,讓她又yang又怕。
這一回鐵石心chang的男人不給她猶豫的機會。
“又不聽話了?”
男人直接一鞭尺揮在了她的背上,啪一聲光是聽著都覺得疼痛無比。
“啊!”淚花像煙花似的在小姑娘yan睛里一朵接著一朵炸開。
晉如枝直接痛懵了,因為姿勢趴著的原因,她n本看不到荀學懌的神qg和動作,那種隨時又會被打一xia的恐懼gan如海嘯直接將她吞沒。
小姑娘淚yan朦朧地哭嚷dao:“我脫,我脫,叔叔別打好不好小枝求你了……”
平日里對著旁人作天作地不可一世的大小jie,面對養父慫得不成樣zi。
她已經無暇思考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