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瑜也沒拒絕。
她穿了一條長裙,遮蓋在腿上,上面還蓋了一條毯子,完美地遮蔽了腿長,所以也沒人看出來端倪。
只是公儀承把她從輪椅上抱起來的時候頓了一下,“你的重量……”
夏瑜翻了個白眼,“我有點重?那還是麻煩公儀指揮官把我放下吧,省得累著你這金尊玉貴的身體。”
公儀承把她放到床上,“我不是一個意思。”
夏瑜扯過被子蓋上,“那公儀指揮官是什么意思?”
還輪到他來覺得她沉了?
她蓋好被子,“勞煩指揮官出門的時候幫我把門帶上,畢竟我再下去關門不方便。”
結果公儀承卻說,“我不走。”
夏瑜看過去。
公儀承說,“我在這里保護你。”
夏瑜呵呵一聲,“在這里保護?”
難道還有什么人,能夠再沖進這里,把她劫走不行?
公儀承說,“我不知道父親具體要對你做什么。但是我在這里,只要你不同意,沒有人能夠強迫你做什么。”
夏瑜看著公儀承,眼睫垂下。
這個時候的總指揮官,倒是有些讓人安心的沉穩。
只是夏瑜開口,“公儀承,夾生的飯,最難吃。”
公儀承不解,“什么意思?”
夏瑜躺下,“沒什么。”
好又好得不徹底,眼睜睜地看著她身陷囹圄,卻和傷害她的人站在一邊,囚禁她,意圖在她身上得到線索。
同時壞又壞得不徹底,明明是在囚禁她,卻又說保護她,不讓她受到傷害。
她會受到的傷害,都是從何而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