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林若曦不會zisha,早早輟學的結果,大概率也是找個莊稼漢嫁了。
她本能踏入頂級學府的,最終卻只能在村里相夫教子,生火做飯。
誰又能記得,她往日有多么的優異,亮眼。
雖說“子非魚安知魚之樂”,可薛睿不這么想,他只替這個女孩感到惋惜。
“我讓你離開這個村子,去城里生活,你愿不愿意?”薛睿問道。
林若曦搖了搖頭。
“到了城里,你奶奶能獲得更好的醫療資源,你知道的,農村的孤寡老人,都活不長。”
薛睿換了個角度。
林若曦沒有說話,只是低著頭為薛睿洗腳,時不時有幾滴水珠滴落在水盆里,不知這水是從手上滴落的,還是從眼角滴落。
“你明天不要給別人家做活了,我有別的事安排給你。”薛睿的態度很強硬。
林若曦點點頭,臨走前把薛睿的襪子收走了。
被美少女洗腳,多么香艷的事,可是土房的環境壓抑,加上林若曦穿的太保守,薛睿沒有任何的悸動。
他下定決心,要讓林若曦和這個村子斬斷聯系。
村里人淳樸憨厚,也有人陰險險惡。
這些善意、惡意、人情……如同一根根蛛絲,把林若曦瘦弱的身體牢牢捆綁在這片土里。
憑借她的力量,是不可能掙脫這張蛛網的,唯有外力。
薛睿拿起手機,給家里人報了個平安。
當然,結果讓他很失望,壓根沒人留意他沒回家,只是說讓他周末少上網。
于是,他給小舅任軍撥了過去。
“小舅,找你有點事。”
“什么事?吃燒烤?”任軍笑道。
“借我十萬塊。”薛睿語氣平淡。
“不借。”任軍一口拒絕。
薛睿輕笑一聲,語氣突然微妙起來:
“小舅啊,你也不想,讓人家女孩打胎,最后還分手的事,被我姥爺知道吧?”
“薛睿!你威脅我?我們是和平分手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