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?
陳香蓮反映不慢,收了黃瓜喚了一聲。
呵呵,香蓮嬸嬸,是,是我,我是小龍。龍根結巴著道:我表,表嬸讓我來找你借點兒東西,借,借兩根兒黃瓜,不切片的囫圇個
哦,是傻子啊,進來吧。我這兒有兩個根兒黃瓜,剛剛用完了,拿去用吧。陳香蓮一聽沈麗娟借黃瓜,哪能不知道咋回事兒?將龍根招進了屋。
龍根嘿嘿壞笑兩聲,傻乎乎的跟著進門兒了。舔著個大肚子,故意挺了挺褲襠高聳的那玩意兒。
來,拿去。陳香蓮拿過兩根兒黃瓜遞給了龍根。上面還沾了些滑膩膩的液體。不過陳香蓮也不擔心。這黃瓜只能拿來用,哪個寡婦舍得吃黃瓜啊?那可是填補空虛寂寞的最佳良品呢!
謝,謝謝香蓮嬸嬸。龍根接過黃瓜,摸了摸上面的粘稠汁液,心道:看不出來這婆娘一把年紀了,這下面水多的跟黃河泛濫似得,這要一日,床單不都得擰出水兒來?
謝啥啊?多大點兒事兒陳香蓮擺擺手,正欲打龍根,眼珠子突然不轉了。緊緊盯著龍根褲襠那頂撐起的巨大帳篷。
那大帳篷,高高的,得多大一根兒棍子才能撐的起來啊?蒙古包上面一個圓圓的頂蓋兒,這東西肯定很粗!
小龍,你,你等一下。
陳香蓮叫住龍根,從炕上跳了下來,褲衩也沒穿一個,就掛著一件汗衫,兩顆大木瓜掉在眼前一晃一晃的。龍根又是一頂。
我瞅瞅你這褲襠里是啥東西。陳香蓮也不管龍根,蹲在褲襠跟前哧溜一下扒掉褲衩。
啪!
哎喲喂!陳香蓮吃痛,不知道啥打了自己一巴掌,還挺疼。定睛一看,一個屁股蹲兒坐在地上。
那是什么?
一根兒黑黢黢的棒子,約莫有小手臂粗細,黃瓜還長的東西從雜草聳立而起,大腦袋一點一點,仿佛會說話似得!
天啊,這么大!從震驚回復過來,陳香蓮輕輕握住了那根搟面杖,心里就是一陣麻癢,小心肝都跟著抖。這玩意兒要借自己用用,就算讓自己死也愿意啊。
大,實在是太大了!
小龍,來,坐炕上睡覺,香蓮嬸嬸給你檢查檢查身體,你這些天肯定沒吃好,你瞧,這玩意兒腫的跟蛇咬了似得。說著,陳香蓮像騙小孩子似得,拉著龍根上了炕。
龍根摸了摸腦袋,傻乎乎道:香蓮嬸嬸,睡覺覺可以,可是,可是小龍睡覺覺前要吃奶。你給我吃,吃奶
吃奶?陳香蓮媚眼一翻,暗暗道,沈麗娟那婆娘肯定也用過這根棒子了,不然這傻小子晚上吃球的奶?
簡單!陳香蓮兩只手拖起兩坨奶子,將小黑點擠的硬挺,直往龍根嘴里塞,吃,隨便吃!不就是吃奶嗎,嬸嬸別的不行,就奶子大!
龍根兩手拿捏著奶子,使勁揉搓,這騷婆娘你就不能跟她客氣,可勁兒的整!兩手力度一大,陳香蓮就跟著叫喚起來,哼哼哈哈的,一口咬住小黑點半天不松開,不知道是爽的還是痛的,一股水兒從下面滑了出來。
嘿,老陳家的婆娘,老子是見一個日一個!陳天明,嘿嘿,給老陳家一頂綠油油的帽子龍根嘿嘿壞笑兩聲,房間內響起了陣陣shenyin,水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