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饒間,他身下洇濕了一大片
(請)
自作自受
蘇青婳挑挑眉毛,一個嚇暈了,一個嚇尿了,這也不知道是把她腦補到哪個類別了。
不過,她想做的已經做了,剩下的,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吧,一腳踹上房門,蘇青婳轉身下山。
這片地是王嬸子家自己開的荒地,自打饑荒年村里餓死人后,村委便號召大家自己找荒地開荒增加口糧,這片山上,這種自己開出來的地還是不少的。
不過像王嬸子家這種大片面積的,相對比較少。
而他們家能占這么大的一片地,主因還在一個“賴”字上,能做出用蒙汗藥強行做媒的人,品行可想而知。
所以,對于報復王嬸子,蘇青婳沒有絲毫的心理壓力,她放出花寶,讓它竄過去引導附近地里的人去王嬸子和大栓子所在的小屋后,便腳步輕快的離開了。
片刻功夫,花寶追上來,一腳跳她懷里讓她抱著:“大婳婳,場面老熱烈了,需要我幫你描述不?”
蘇青婳想也不想的拒絕:“不用。”
“嘿嘿”花寶笑的那叫一個猥瑣,“大家看的可起勁兒了,我走的時候,都扒門口看呢,我刻意去提醒了老太婆的丈夫一聲,估摸這會也過去了。”
蘇青婳心頭一跳:“你怎么提醒的?”
“放心,那兒沒人,我就躲樹上扯嗓子沖他喊他媳婦偷人了,他扔下鋤頭就往小屋跑去了。”
戳了戳它的腦袋,蘇青婳也沒再念叨它,這家伙的智商不比普通人低,她不做惹人煩的家長。
相較于未來,這原生態的環境,花寶還是很感興趣的,抻著小腦袋欣賞了一路,快到目的地才回了空間。
因著心情好,包了一鍋大包子,剛好擺上桌的蘇艷,看到突然進門的蘇青婳,手里的大包子都嚇掉了。
白白胖胖的包子落到地上,滾了兩圈兒,正好停在蘇青婳腳前,她便彎下腰撿了起來。
瞬間,蘇艷底氣回來了:“死丫頭,你跑哪去了?干活的時候找不到人,吃飯的時候你跑出來了!
你今天的午飯就這一個包子,吃完了,趕緊去打豬草,整天白吃白喝的,你是怎么好意思的?!”
“是啊,你是怎么好意思的?”蘇青婳上前,一腳將蘇艷踹翻在地,手里的包子懟著她的嘴就喂下去,“這是你今中午的飯,多吃一個都不行!”
蘇艷的丈夫喬孟河就坐在桌邊,眼睜睜的看著蘇青婳把一個包子塞到妻子的嘴里后才回過神來,他皺眉訓斥道:“臭丫頭,要不是你爺爺求著我們收留你,誰愿意家里多張嘴?不知道感恩也就罷了,你怎么能這樣對待長輩?”
“長輩?”蘇青婳沖他翻個白眼兒,“就你們也配?從我爺爺手里接錢接物的時候說的比唱的還好聽,我爺爺一走就灌我蒙汗藥把我賣給老光棍,你是怎么好意思說自己是長輩的?”
蘇青婳推開被噎的直翻白眼的蘇艷,包袱鋪桌子上,一笸籮包子倒進去,系好,提著轉身進了她和喬佳佳住的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