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劭搖了搖頭,凜然道:“只要你喜歡,我癢死了也沒干系!”
小喬心里沖他翻了個白眼,哼了聲:“我可沒那么大的臉面,為了養只貓,讓君侯每天不得安寧……”
小喬話還沒說完,手被魏劭拽了一下,人就撲到了他xiong膛上,魏劭一把攬住她,翻了個身就將她壓在了枕上。
魏劭附到她耳邊吹氣似的道:“今晚可以了嗎我都好幾個晚上沒碰你!”
小喬豈有不明白他意思的道理心里其實還堵著個疙瘩,口中卻實在說不出不。況且今天身上已經干凈了,料想便是她說不,魏劭也不會再順她了。
小喬順手將指上還沒擦完的一點殘余藥膏抹在了他的臉上,哼了一聲:“君侯身上又不癢了”
魏劭被她這一指頭刮過了面頰,心神蕩漾,也不顧她手指頭還沾著藥味,張嘴一口咬住,舔著她手指含含混混地道:“還癢的很,你給我好好摸摸,我才能好”
這一晚上,小喬又被魏劭來回折騰了很久,腰都簡直要斷了。
以前還不知道,原來魏劭一旦放飛,什么無恥的話、不要臉的要求都說的出口,而且說的面不改色。不但他自己說,還非逼著她說給他聽。
最后那一次,她被他弄的已經嚶嚶地低聲哭了,他卻還不放過她,興奮的要死的樣子,非逼她回答他那個“可否喜歡我這樣待你”的愚蠢問題不可。
小喬一點兒不想和他說話,也沒力氣再說話,最好再丟給他一坨能糊住他那張嘴的東西,就更好了。
可是她沒底氣。不順他的意思,他那架勢看著就是要熬到天亮了。
“喜歡—”小喬哭。
“喜歡什么”
“喜歡夫君這樣待我”
“下次還讓不讓我碰你”
“讓”
“不讓的話怎辦”
“我不知道”
“你得都聽我的!我是你夫君!”
“嗯嗯”小喬哭。
承蒙魏君侯獲得生理心理上的兩方面極大滿足,最后終于發了善心收了場。小喬閉著眼睛得以睡過去前,腦海里模模糊糊地跳出了一個念頭。
以前在信都,剛認識他的時候,她白天在檀臺上,經常看他進進出出,還覺得他忙的像條狗。
現在好了,輪到自己晚上累成狗了。
這樣的日子,可怎么才能到頭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