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子開始挺胯,狠狠地撞擊著他身下的柔弱的師娘,直接撞得美人身體東倒西歪,露出失神的勾人情態來。
真的是欠操。
陳舊殘破的香案被劇烈的動作撞得吱啞作響,讓人聽著擔心馬上就會散架。
沈青闌的身體被頂得一聳一聳,被幾下撞遠了,最后還會被弟子粗暴地拽回,復而又狠狠頂入,整具身體仿佛被釘在那孽根上。
每一次貫穿,都速度極快,力量極重,沈青闌的腿甚至都沒法夾住秦子凜的腰,只能如破舊布偶一樣,任由秦子凜的手指在他的大腿處掐出青青紫紫的指痕。
若是從旁觀者的視角去看,只能看到到情欲浪潮下,被侵犯者無助、迷茫和羞恥交織的復雜神態,和侵犯者居高臨下的冷酷暴行。
可荒謬的是,明明不久前在廟外,無論是修為還是實力,都單方面碾壓另一方的人,此刻卻一臉失態地雌伏著,任由對方對他施加侵犯。
兩人身份的巨大調轉,給這畫面帶來了精神層面更為強烈的沖擊。
可實際上,這百來記兇狠的撞擊,卻很好地慰藉了沈青闌這具yindang空虛的身體,給他帶來了近乎滅頂的快感,讓他無暇去有其他任何多余的想法,只能聽著自己發出更加嬌媚的shenyin聲。
沈青闌感覺自己就快不行了,而此時秦子凜插在他體內的孽根也漲大了幾分,看樣子也是忍不住快要shele。
沈青闌忽然似痛似爽地叫了一聲,原來秦子凜往他身體里重重鑿了幾下,很容易地就鑿開了宮口,插了進去。
可就在沈青闌隱隱期待著身體,即將被滾燙的jingye灌得滿滿當當之時,插在他體內的孽根的動作不僅停了下來,甚至還艱難地想往外拔。
他不想射在他里面。
沈青闌腦子里忽然就冒出了這么個想法,心口沒來由一堵,鼻頭酸澀,喉嚨發出帶著哭腔的嗚嗚聲。
虛壓著他的秦子凜還以為自己哪個動作弄疼了師娘,可還沒出聲,就聽見身下帶著哭腔地輕聲問說:
“你、你就這么討厭師娘?”
秦子凜寬闊的腰背瞬間僵住,繼續聽身下傳來細如蚊蠅的哭聲:
“你…你甚至都不愿意射到師娘里面……”
秦子凜頓時精關失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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