勉強把事說清楚,蔡之康大口喘氣,聽見屋里破碎的回答:“我知…道了……”
蔡之康如聞大赦,蹭的一下,就跑得沒了人影。
而在他看不見的屋內,窗邊竹榻上,沈青闌偏著頭,艷麗的唇瓣被秦子凜從背后咬住,發出“嘖嘖”的曖昧水聲,兩個人吻得難舍難分。
身上的白衫已褪至腰際,不僅遮不住什么,反倒更顯欲拒還迎,露出的大片平坦的xiong膛上,吻痕遍布。
秦子凜一只手捧著沈青闌半邊臉,另一只手撫上他滑膩的小腹,清晰地感受著自己在師娘體內的存在。
察覺到懷中人快要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,秦子凜一松開了手,兩人的唇就拉出了一條曖昧的銀色水線。
“師娘,三師兄已經走了,你可以不要夾那么緊了……”
之前蔡之康出聲,險些嚇得沈青闌直接把他給夾shele。
秦子凜捏捏他肥美的臀肉,清晰感受到沈青闌漸漸放松了下來。
想起沈青闌方才緊張的表現,秦子凜一時間起了些惡意,一邊扶著懷中纖細的腰肢,狠狠往上頂弄,一邊嘴里念叨:
“師娘這是怕被人發現與徒弟tongjian嗎?”
沈青闌扭頭,迷迷瞪瞪地看了他一眼,似在詫異,似在羞惱,明媚日光下的一姿一容,美得不可方物:
“別亂說…唔呃……”
未說出口的尾音,消弭在他動人的shenyin中。
秦子凜不再多言,專心致志地抱住他的腰身,不知疲倦般,一下又一下往上頂弄著。
兩人從午時一直胡鬧到日頭偏西,要不是顧及著沈青闌晚上還得去東青峰,秦子凜才不想就這樣勉強結束。
情至深處的師娘,有別人見不到的萬種風情,一顰一笑,都叫人沉醉其中,讓他想永遠獨占,不肯松口。
可一想到,自己與師娘這段不可暴露在太陽下的畸形關系,可能隨時終止,秦子凜就忍不住冒出個邪惡的念頭。
他想那個師娘身上的毒永遠都不要解,這樣,他就能永遠和師娘在一起。
哪怕是維持著這樣虛假的關系,他也心甘情愿,甘之如飴。
可良心卻又在另一頭給予他煎熬,讓他時刻謹記著,沈青闌是他的師娘,是他永遠都高攀不起的人。
陰暗骯臟的溝渠,不過是享受了片刻本不屬于它的月輝,居然就敢奢望永遠獨占天上那輪遙不可及的明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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