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你天生好酒,上一次到你家沒有陪你喝到這杯酒,今天,作為大哥的我,我敬你一杯!”
說話間,他抬起酒壺,一口就朝著嘴巴灌了下去,酒水通過咽喉的時候,猶如火焰炙烤般疼痛,但是這份疼痛比起他內(nèi)心的疼痛萬分之一都不足。
他一口喝完,把酒壺放在一旁,臉上頓時染上一片漲紅,眼珠子也充著血。
這時,李丫丫抓住江濤的衣角,帶著一抹天真可愛的笑容,眼眸里七分期待,三分擔憂,“叔叔!爸爸什么時候醒???我想要爸爸看我折給他的千紙鶴!”
江濤摸了摸李丫丫的頭,心中的怒氣強壓著,擠出一抹和藹的笑容,“丫丫,你爸爸去了很遠的地方,等你長大了就會醒來!”
真相是一把利劍,只有謊言才不會傷人,這個慌必須說,小小年紀的一個小女孩,怎么能接受到了父親的死亡。
隨后,江濤抬起了頭,朝著門外走去,他的眼神再也抑制不住,瞬間鋒芒畢露,臉上更是掀起一陣接著一陣的暴風雨。
要楚子浩血債血償?shù)臎Q心更加堅定。
江濤走后。
大約半個小時后。
兩個男人也走進了李大春家。
高個子的一個穿著綠色軍裝,氣宇軒昂。
另一個個子不高,穿著花哨,但卻俊美非凡。
兩人站在一起,極其不和諧。
“大春,居然還認識軍人?”
一個大嬸指著高個子男人說道。
“別亂指,軍人是你能褻瀆的嗎?”
一個老頭子喝止住這個大嬸。
“沒關系,我們當兵的,不在意這些細節(jié)。”
高個子男人聽到他們的話,沖他們投去一個溫和的笑容。
隨后,蘇芳的媽媽迎了上來,怯生生道:“二位,請問你們是來祭拜大春的嗎?”
“阿姨,不必拘禮,我叫葉小花,這位叫張東,李大春是我們以前的戰(zhàn)友。”
葉小花向前一步,對著蘇芳媽媽鞠了一躬,動作有著紳士風度。
蜷縮在角落的蘇芳,聽見‘戰(zhàn)友’二字,原本一潭死水眼睛里,閃過一絲光芒。
葉小花和張東,對著李大春的遺體祭拜后,正準備要走,卻被蘇芳攔住。
“兩位大哥,你們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
“剛才江濤大哥,一臉凝重離開了這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