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得回去了。”耿昊一邊把玩雪玲瓏的纖纖玉指,一邊將剛剛發(fā)生的事講給他聽。
雪玲瓏都聽傻了。
看耿昊的目光就像在看一個怪物:你是哪里來的膽子提著酒壺去灌靈主啊?
“你知道藍叔不飲酒嗎?”
“他倒是說了。”
耿昊回答,“可在聽說我的靈酒是山岳之王骨頭棒釀制的后,他非要嘗嘗。”
“誰能想到,他是個酒蒙子。”
“這一嘗,就沒收住,喝大了,然后就開始說胡話,我想走都走不掉。”
耿昊苦瓜臉,覺得自己很委屈。
雪玲瓏看他的目光更奇怪了:精心設(shè)局,灌醉靈主,你想干什么?
“郎君,這里也沒外人,不知能否跟妾身說說,你真正的圖謀是什么?”
“放心,無論你做什么,我都站在你這邊。我只是……只是想幫你提提建議。”
她是真有些怕耿昊了。
這東一榔頭,西一錘子的。
凈在這里瞎折騰。
饒是她心臟夠大,也有些受不了。
耿昊眨眨眼,開始吐露真言。
“我琢磨著,人家是老丈人,我是女婿,第一次上門,怎么也得喝喝酒,培養(yǎng)培養(yǎng)感情,爭取留個好印象啥的,誰成想……”
“唉,玲瓏,你說我現(xiàn)在跑路還來得及嗎?”
雪玲瓏一腦門黑線。
她就想不通自家的小郎君土生土長赤霄城,哪里來的這么多奇奇古怪的想法。
當(dāng)然,未來的某一天。
她會發(fā)覺,耿昊非但想法古怪,奇妙的知識也不少,當(dāng)然,這是后話了。
“藍叔最是注重形象,堪稱君子,等他酒醒,回想起對你說過的話,你……”似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兒,雪玲瓏面色閃過一抹急切,當(dāng)即拉起耿昊,向木屋外走去,“郎君,莫要耽擱了,你還是趕緊跑路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