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yin賊沖出客棧后,頭也不回的向南逃去。肖龍可是心頭怒火中燒,便是奮起直追。肖龍的輕功身法可要比那yin賊高明得許多,他身子幾起幾落,便已追上那yin賊。
肖龍疾言厲色的大聲說道:“你這yin賊,看你還能往那里跑。”便一招‘旋風飛轉’,劍光已團團地把那yin賊包圍住。只見劍光閃動,那yin賊的雙手和雙腳都分別被劍光劃破了幾道傷口。
嚇得那yin賊頓時癱倒在地,再也不敢動彈反抗了。
肖龍押著那yin賊,又回客棧里來。為怕這yin賊逃脫,肖龍把他全身要穴封住,讓他連說話也不能,只能乖乖的任由擺佈。
那險被強暴的姑娘見yin賊被擒,忙向肖龍拜倒,激動的哭說道:“謝大俠相救,大俠的大恩大德,小女子永世不忘。”
肖龍扶起那姑娘,安慰地說道:“姑娘請起,救人于危難是江湖人士的本色,姑娘不必在意。”然后肖龍又問道:“敢問姑娘芳名,家住何處?待天明之時我送姑娘回去。”
那姑娘拭去眼角的淚水,鶯聲地說道:“謝謝大俠,小女子姓董,名露琴,家住永州。”
肖龍不解地繼續問道:“姑娘家在永州城,何以被那yin賊虜到這時來?”
董露琴嘆了一口氣,幽幽地說道:“說來慚愧,我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姐姐,但我倆卻情同手足,感情甚好。幾月前我這姐姐離家出走,要去尋找曾救治過她的結識姐姐。可自她出走后,就一直毫無音信。她的媽媽整日里為她擔驚受怕,整日里為她愁的是茶不思、飯不飲。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,所以前不久才離家外出來尋找我這姐姐。”
董露琴說道這里停頓了一下,肖龍仍在凝神靜聽的望向她。只見眼前這女子正是二八年華,容姿端麗,清秀不可方物,兼帶有一點不吃人間煙火的氣質。但稚氣未消,臉上自然的流露著一種大家閨秀應有的神韻氣度。再看她那一雙剛哭過的眼睛,顯得梨花帶雨,我見猶憐。
董露琴又繼續說道:“今天下午我閑著無事,于是在街上行走,不料被這yin賊盯上。晚間時被yin賊突然沖出,二話不說的一把將我抱起。當時,我十分驚慌,不住地拼命反抗。但那yin賊力度奇大,豈能掙脫?”
肖龍聽得緊張,忙追問道:“后來怎樣?”
董露琴的情緒也有些激動,聲音微微顫抖,然后又說道:“我只好大吵大嚷,那yin賊怕被人聽到,竟一掌把我打昏。當我醒來的時候,我已經身在這里了。若不是大俠及時出手相助,恐怕,恐怕。”說著,她的聲音愈發顫抖,盈眶的熱淚就要涔涔而下。
肖龍好言安慰道:“董姑娘,現在事已如此,今晚你就先在此好好休息一下。一切都交給我處理好了。
董露琴聞言大為感動,微微躬身道:“小女子在此謝過大俠,不知大俠怎樣稱呼?”
肖龍微笑著說道:“在下肖龍。”
這時聽到那yin賊一陣shenyin聲,只見他人在扭動著身子。肖龍便對董露琴說道:“董姑娘,先失陪了。我要仔細審問一下這yin賊。”說完把劍留給了她,于是提著那yin賊回自已住的房內去了。
回到房間,肖龍解開那yin賊的穴道,又掀開那蒙面的黑布。只見這yin賊竟然是個二十四五歲的濃眉大眼之人,但眼神里不經意流露出的是色迷迷的yin邪之光。那獅子鼻朝天孔,嘴闊唇厚,更顯冷酷。這yin賊的穴道一被解,當即對肖龍破口大罵道:“你個臭小子,快放了老子,你他媽知道老子是誰嗎?再不放我,以后就有你好看。”
肖龍本就是個性子剛烈之人,此能聽他相威脅,怒氣地喝道:“我管你是誰?我只知道你是一個無恥卑劣的yin賊。”說著拿起刀指著他的xiong前。
這yin賊見肖龍好像不吃這一套,心中略驚,但氣勢不減。仍說道:“老子是那張家堡堡主張偉清的兒子張松生,你膽敢對老子不敬,就是和整個張家堡的人為敵。”
肖龍愕了一愕,口中吟語低喃了一會兒。張松生還以為自己的來頭太大,唬住了肖龍。可他那知道,肖龍曾聽蘇梅雨講述過那張家堡的罪惡行徑。當肖龍知道面前此人,就是張家堡那罪魁禍首的兒子時,不由地怒火中燒,氣上心頭。語氣漸漸地嚴厲起來,挺刀對他說道: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,你父張偉清作惡多端,你也惡盈滿貫。近日城中一連串的yin盜案,可是你所為?”
那yin賊張松生見肖龍怒目而視,便擔心他一怒之下會殺了自已。所以氣勢已失,當下收起囂張狂妄的神態。對肖龍的問話也不敢盲目回答,只是傻傻地看著他。
肖龍見他不答,便怒道:“我不管你回不回答,明天定送你到公堂。由公堂大人審判于你,讓公堂大人為被你奸污而失貞的女子們討回公道。”說完,起身點了他周身幾處大穴,讓他動彈不的。
正在這時,突然‘砰’的一聲響。房門被人撞破,一人從門外闖了進來。肖龍定神一看,這人竟是一五十多歲男子,背間插一柄精鋼大刀。
二人眼光相接,肖龍知道來者不善,忙手持自已的大刀問道:“來者何人,為何半夜三更闖入我房內來?”
那老者冷笑一聲,倖然說道: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功夫!小子,老子是那張家堡大管家張興泉。你還是乖乖的交出我家公子,老子饒你不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