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聰垂斂眉目不動聲色,眉角的青筋卻隱隱抽動,似乎在忍受這一切的委屈。
“別擔心,我不是要你娶她。”那易美嬌看在眼里,彎唇又笑道:“只是,她是我唯一的侄女兒,我實在放心不下。”
“夫人盡管吩咐。”心里卻說,只要別逼他娶這燕兒姑娘,他什么都愿意!
“我希望你答應在她出嫁之前妥善的照顧她,她要你做什么,你就得做什么,沒有門’要穴。想攔已不及,只覺一股勁風襲中,xiong間氣涌血翻,不禁踉蹌摔倒于地。
賀聰手執半截刀在那青年眼前晃了一晃,臉上帶著一抹邪邪的笑容道:“公子王八(吧),以后好自為知。”說著,手腕一振,半截刀身如電射般,遠遠地釘在街邊的大樹上,發出篤的一聲輕響,整個樹木被插個對穿,這一份頂級功力把圍觀的人均看呆了。
賀聰心中涌起一股豪情,呵呵一笑,看了一眼對面另二人,道:“如果不服再來,現在在下可以走了吧!”
另二人此刻眼中也全是驚愕之色,做夢都沒想到這個挑糞的少年,一身功力卻是高明的緊。無奈只好扶起倒地的那青年,也不敢再看賀聰便急匆匆地離去。
賀聰把那糞桶挑到郊外后,隨即放在路邊,也不再去管它,仍繼續向前走去。可才走沒多遠,就有一群黑衣人沖過來攔住去路。他們個個手握大刀,死死的盯著賀聰。
賀聰挑起嘴角,嘿嘿一笑,問道:“怎么,幾位難不成想打劫?我只是個挑糞的窮小子,可是一無所有,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吧?”
“你可不是什么挑糞的人,堂堂的賀少俠之名如雷貫耳。就是借我們天大的膽子,也不敢來打劫你啊。只是你不該來管我們奉天幫的事,更不該來摻與我們幫內的糾紛。”一個黑衣人站出來,語氣中帶有一絲憤懣地說道。
賀聰聽他此言不解地一楞,忙問道:“此話怎講?我可沒有管你們奉天幫的事,也沒有來摻與你們幫內的糾紛。你們這是從何說起?”
“你還說沒有摻與我幫的糾紛?剛才在鎮上你護著那二個女人,還打傷了我們的人,你還有何話可說?”黑衣人說道。
賀聰還是不解,又問道:“那些人是不是你們奉天幫的人我不知道,但你們不該欺負二個弱女子。”
又一黑衣人插嘴道:“那二個女人可不是什么弱女子,一個是我幫原副幫主的夫人,另一個是他侄女,可都是厲害角色。”
“是你們幫原副幫主的夫人?那你們怎敢欺負她們,你們這豈不是再找死?”賀聰又說道。
那黑衣人又道:“耿副幫主已經脫離我幫,成了判幫的叛徒。所以他們已不是我們幫的人了,我們要清除叛徒是天經地義的事,任何人也不得干預。你插手就是摻與我們幫的事,就是與我們為敵。”
先前那黑衣人頓時發怒,上前給了剛才說話的黑衣人與耳光。并怒道:“我們幫內的事豈可與外人講,你不要命了?”
那黑衣人被打,一聲不吭地忙退到后面。這時賀聰才知這事的緣由,便哈哈笑道:“那你們又想如何?”
“你知道我們幫里的事就得死!今日就算拼卻性命不要,也留不得你。廢話少說,亮兵器吧!”一聲厲喝,黑衣人揮起手中的刀。
“想sharen滅口?”賀聰立馬沉下臉來,話音里透露出無窮的恨意。他仰起頭看了一眼天空,看著淅淅瀝瀝的下起小雨。這時已是電閃雷鳴后,雨也越下越大。
幾個黑衣人卻不管雨的大小,一起閃動身形,半躬的身子突然爆起,手中的刀齊齊的斜挑而至,透露出一股詭異的氣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