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山洞內雖是不太大,卻是極深。火把在洞內忽明忽暗,就像人在噩夢中一般。里面的人和要進入洞的人一樣,都是小心翼翼。
十多個火把,和相隨跟進的數十黑衣人。其中一黑衣人嫌行進太慢,于是搶過一火把,就急匆匆向洞內深處追趕。他才走出未多遠,忽然!刀光一閃,血光乍現,半截手待火把的手臂凌空飛起,火把也隨之在黑夜中熄失。
這樣一來,進入洞內的黑衣人就不敢再冒然急進,這到給花老怪花皓和藍癲子四人有了喘息機會。賀聰看著后面緊追不舍的人便有些來氣,順手又揀起一石塊猛地甩了過去。那石塊無巧不巧地正好砸中一持火把者,那人被砸,嚇得是驚恐萬狀。火把掉地,人轉身要向洞外跑去。他跑去沒幾步,到是被他們的頭領將他打倒在地。
這突如其來的情景,把追進洞來的人可嚇的不輕,可也給花老怪花皓和藍癲子他們四人有了可乘之機。于是四人快速揀起石塊向追趕之人猛拋過去,砸的那些人是鬼哭狼嚎,狼狽不堪。
于是,黑衣人又令弓箭手向洞里狂射。弓箭手在明,花老怪花皓和藍癲子他四人在暗,
而所射箭如何能傷到人?而四人又時不時地用石塊回擊,到是嚇阻了黑衣人不敢冒然行進。
陸雨早已奪得一火把,四人這時反到有機會向洞內深處一步步的走去。只見入洞愈深,前面鐘乳越多。四下林列瓔絡下垂,五光十色,光怪陸離,景物之奇麗,端的不可方物。
四人此刻心中有事,哪有心情觀賞景物,在洞內不知怎么又轉了幾個彎,才來到一個洞口處。這洞口石頂逐漸高起,一道鐘乳結成的櫻略流蘇,宛如天花寶幔一般,自洞頂垂下,被火光一映,只覺精光閃映,紉彩流田,眩人心目。
鐘乳側有一僅容人過的通道,四人又進入這洞內,沒想到里面洞內竟有二具骷髏。二具骷髏俱垂手肅立,竟是靠在身后石壁之上。而在骷髏邊散落著幾塊大小不等,金光燦燦的金塊。
四人面面相覷,呆立半晌。賀聰這才說道:“啊!莫非這就是寶藏!”
“對!可能這幾塊金塊就是所謂傳聞中的寶藏!”花老怪花皓不由地哈哈大笑道。
藍癲子在四周查看后也說道:“看來外面所傳聞的寶藏,實質上就是這幾塊金塊。”
花老怪花皓道:“不管怎樣,所謂的寶藏我們已找到了。可我們又怎么出洞?我們不宜在此停留,要趕快出去為好!”
藍癲子道:“我們已無回路,這可如何是好?”
賀聰看了看幾人說道:“不如我們仍沿著洞往里走,說不定此洞還會另有出口。”
花老怪花皓道:“現在我們已無退路,也只能如此!”
于是四人把僅有的幾塊金磚收好,又繼續往洞深處走去。可是越往里走,仿佛這洞越是逐漸升高。直走的洞內仿佛山窮水盡時,卻已看到光亮。四人快行很快竟走到洞口處。
于是四人開始觀察四周的情況,這不看不要緊,一看就完全被四周的情景所難住。這洞口處雖說不大,卻在山的斷崖處。斷崖像刀割一樣直上直下,而洞口離谷底至少有百丈。要想下到谷底,可是千難萬難。
這洞口到成了一個與世隔絕的絕境之地,讓四人心中充滿了絕望。賀聰和陸雨趴在洞口
苦思著出去的辦法,這時一陣風吹來,從絕壁懸崖上蕩下的藤條被風一吹,搖晃著蕩到洞口處。
這賀聰隨即一把抓住那幾根由山頂上蕩下來的藤條,然后讓陸雨抓住自已腰帶,探身向山崖上望去。這一看心中大喜。忙對花老怪花皓和師傅藍癲子說道:“師傅!我們有救了!這洞口距崖頂只有七八丈,我們完全可以抓住藤條攀登上去!”
于是把自已的想法說出。幾人忙動手,把那幾束藤條編成一整束。事不宜遲,賀聰先攀上藤條向山崖頂上攀去。到是不大一會兒,就傳來賀聰攀登到崖頂的聲音。之后,陸雨和藍癲子也順利攀登上去。花老怪花皓最后清整完洞口,才攀登上崖頂。然后讓賀聰和陸雨把崖頂上的吊藤全部砍斷,以絕后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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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了崖頂,天空已是一輪夕陽紅的象血,那紅彩映照的空中朵云也變成了淡淡的紅色。
四人一臉的風塵,也帶著一絲疲憊,更有著掩飾不住的興奮和激動,很快回到那湖邊處。
想起昨晚和搬遷過來的村民,都住在這湖邊臨時搭的窩棚里。這些善良的村民都是那樣純樸和熱情,更是忠誠和執信,和他們在一起感到很是舒心和快樂。尤其是那些無拘無束的孩子們,更是給人一種幸福的感覺。
四人快到湖邊的居住處時,那里很是安靜,靜的好象失去了一種平時常有的狀態。按說黃昏時是人聲最嘈雜的時候,可是現在卻靜的出奇。
由于有人的到來,有些鳥展翅驚飛起來,但還是一片沉靜。陸雨忍不住地,大聲喊道:“爹,我回來了!”。
花老怪花皓也喊道:“老李頭,李安兄弟!我們回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