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師道:“我暫時用內力壓制住你的傷勢,但要想全面康復,還必須要修煉‘太玄經’的內功心法。我將這本心法冊子交給你們,以后你二人可以在一起修煉這套內功心法。你們要先將里面的心法和口訣記熟,老納再他們講解心法的訣竅。”說著便把心法冊子遞給他們,便又坐下打起坐來。
賀聰和展櫻二人都是聰明之人,很快便把心法背的是滾瓜爛熟。大師又給他二人講解和示范,
兩人天賦極高,很快就將整套內功心法學完。
大師喜道:“沒想到你二人學得如此之快,真讓人難以至信。好!整套心法你們已學會,以后就可以自行修練了。”
展櫻笑道:“這都是師父教導有方,我們才學的這么快的。”
大師笑道:“你這機靈鬼真會說話,總是說得那么中聽,也算師傅沒看錯人。”
展櫻呵呵笑道:“徒兒的命是師傅救的,我豈能辜負師傅?”
大師道:“善哉!為師要去處理寺中事務,你二人先練練心法吧。”說完便離開廳堂來到住屋處。
兩人練過心法后,賀聰見展櫻容光煥發,開心的笑道:“姐姐,你的傷勢可好了?”說完不禁深深的嘆了口氣,沒想到竟然有幸結識艷冠武林的絕色佳人展櫻。
展櫻欣喜道:“已經好了許多了,我看再有兩三天便可以完全康復了。大師教得心經果然有靈效。我這次可是因禍得福,即學會了心經,又拜了個好師父!常言說:三生有幸!
而我則應該是三生三幸加一緣。前生、今生、來生是我的三生,你救我一命算是一幸,師傅救我一命也是一幸,我又拜了個好師傅得宜一生,又是一幸。另外,我又揀了個如意夫君,這可是幸福一緣。你說我這是不是三生三幸加一緣?”
賀聰尷尬地笑道:“你這確實是三生三幸了,不過你說揀了個如意郞君,我怎么不知道啊,他在哪里?”
展櫻格格一笑,手持燭臺盈盈走近賀聰身邊,接口笑道:“這個如意郞君如果能知道人情事物,能知道二情相悅該多好啊!我多想與他來個‘深宵傾肺腑,剪燭坐床頭’。”
說至‘剪燭坐床頭’之際,把燭臺放在幾上,然后在賀聰身處坐下。賀聰見她如此,只好也坐了下來。目注于她,仍是追問道:“姐姐的如意郞君究竟是誰?”
展櫻一言不發,只是閃動著兩只黑白分明妙目,毫不羞澀地在賀聰臉上身上掃來掃去。她雖毫不羞澀,可賀聰卻被她弄得有點不大自然,皺眉問道:“姐姐!你……你……,你怎地以這種奇異眼光看我?”
展櫻銀牙微咬下唇,目光仍緊盯在賀聰的臉上,搖了搖頭緩緩說道:“大丈夫講究的是’書有未曾經我讀,事無不可對人言’,可件事卻讓我一個小女子怎好說的出口?難道你一個鐵錚錚的大男兒就不能先開此言?”
賀聰傻楞楞地看著她,不明其竟地問道:“讓我開言說什么?我又不知你的如意郞君是何人,又怎么好胡言亂語?”
展櫻看著眼前這個少年仿佛就要無語,于是只能嫣嫣笑道:“我真不知你是真傻還是假傻,還是裝假?這些時日你不憚勞苦,仆仆風塵,究竟是為了什么……”
賀聰仍傻楞楞地看著她,卻不知說什么好。口中只是不停地道:“為什么?為什么?”
展櫻妙目凝注,從兩道秋波中流送無限深情,并多想能從他口中聽到想要聽到的言語。可聽到的只是‘為什么’,無奈地說道:“你應該是個聰明絕頂之人,難道你都不知道是‘為什么’?你當真不知道是為什么嗎?”
賀聰仍傻楞楞地,搖了搖頭回道:“我……我當真不知道為什么。”
展櫻芳心一震,急急問道:“為什么?是嫌我武功不夠?容貌不佳?或……或是…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