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時,彌漫的惡臭味火速消散。
屋子又恢復清新,我如卸重負,狠狠呼出一口氣。
本來想看看應蘊安有何等反應,誰曾想,倒是先看了一把自己怎么作死。
刻不容緩上了樓,對著還在那里不斷嫌棄唾液惡臭的頭蜈戾聲道。
“快點處理掉,不然我把你串起來烤了”
言語道斷,立刻扭頭就走。
離開這令人作嘔的房間。
被捆在惡臭里頭的頭蜈發出嗚咽的亢奮。
奈何,這嗚咽的亢奮沒人聽得到,這不算大的房間內只剩下它一個人。
一夜好夢的符諳馴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么事。
他伸了伸懶腰,從樓上走下來。
就看到兩眼下掛著烏黑眼眶的人,忍不住笑了。
“幺兒,昨晚打野炮去了”
我不滿地瞪他。
“你才打野炮”
符諳馴拉開對面的椅子坐下,毫不客氣地拿過沈傅打好的粥吃了起來。
“那是什么”
“昨晚我抓詭這么大的動靜都沒把你吵醒,你真是豬”
符諳馴一怔。
“邪祟,哪個邪祟這么大膽,敢招惹你”
姥爺家就是從事這一行的,符家人對此司空見慣,沒什么大吃一驚的。
我發出“呵呵,三哥你可真會說話”
丟下這句話,我拿上手機走了。
狗嘴吐不出象牙!
跟符諳馴聊天,能氣飽。
符諳馴看著我一系列的動作,有些二愣子摸不著頭腦。
這又是怎么了。
他哪句話惹到我了。
符諳馴想不通,索性不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