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少爺”
得到答復后,我這才心滿意足地收回目光。
眼神再次定格在顧憫身上。
此刻的他臉色煞白毫無血色,嘴唇同樣是泛白的。
跟他白色的頭發(fā)相呼應。
有種說不出的破碎感,病弱得讓人憐惜。
我輕輕嘆息。
這件事我又能埋怨誰呢?
是顧憫非要逞強,我能怎么辦。
就顧憫的傷勢,沒個月份都好不了。
我讓阿北給顧憫找一個比較靠譜的護工過來,自己則是回顧家一趟。
不為別的,單純就是去給顧憫拿衣服罷了。
我才邁出醫(yī)院的大門,應蘊安的電話立馬打了過來。
那模樣,好像是計算好了時間。
我本不想搭理,但以應蘊安的性格,我若不是不接,還會繼續(xù)打過來,直到接聽電話為止。
他這種行為叫做黏人精,令人厭煩得很,但又十分受用。
我接了電話。
“又怎么了”
電話那頭傳來的并不是應蘊安的聲音,而是女生甜膩膩的聲音。
“抱……抱歉,打擾一下。
請問你是符歲一嗎?”
我蹙了蹙眉,拿開手機看了眼手機號。
上面的號碼確實是應蘊安打過來的,我又把手機湊到耳朵上。
“嗯,應蘊安的手機為什么在你那里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