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正是——
萬俟邱。
萬俟邱被人發(fā)現,尷尬地死揪著帆布包背帶,笑得十分勉強。
“我們還真是有緣啊!
這么大的海城,都能讓我再次遇到你,符道長,好久不見啊。”
我這人風趣不幽默,不喜歡拐彎抹角。
“剛才那個聲音,是你家老頭子。”
我的話太直白了,讓萬俟邱感到無地自容的窘迫。
“是……是啊。”
“符道長不愧是符家老幺,這人脈可真廣泛。”
萬俟邱管不住自己的嘴,又是一頓彩虹屁從嘴里冒出來。
嚇得他趕緊捂住嘴巴。
這可不能怪他,要怪就怪老頭子,非得天天聽彩虹屁才肯教抓鬼技術。
久而久之,他也就養(yǎng)成了慣性。
我面色一如既往地淡然,并沒有因為他的彩虹屁感到喜悅,也沒有因為他夸張的贊美而露出不悅。
“這次多虧了你家老老頭子。
改日,必定登門道謝。”
“客氣了,我家爺爺算到了你今日有一劫”
言語道斷,我也沒什么好說的。
扭頭朝汽車的方向走過去,應蘊安緊隨其后。
上了車。
應蘊安又問了剛才的問題。
“幺兒,你有沒有受傷。”
他固執(zhí)的樣子,讓人又氣又無奈。
畢竟,人也是出于好心,我也不能對著他一頓輸出不是。
沒有,都沒和新娘子開打。”
“沒受傷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