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面容發(fā)生變化的同時,那股難聞的氣息正絲絲縷縷往外散發(fā)。
那味道,跟下水道一樣龐臭。
我緊蹙眉頭,默默捏著鼻子遠離了幾分,生怕下水道的味道把我給熏死。
怨鬼也在暴怒邊緣,壓根就沒有意識到頭蜈對她來說是何等危險的存在。
指甲再次朝著頭蜈沖去,恨不得把頭蜈撕碎。
密密麻麻的觸手抓住怨鬼的手,狠狠把鬼摔了出去。
李溫傷得太重,想要站起身實屬困難。
就怎么眼睜睜地看著怨鬼與頭蜈廝殺。
李溫不甘心就怎么坐以待斃,他捂著疼痛的腹部,眼神敏捷地捕抓到地上的匕首。
即便腹部的刺痛讓他看起來臉色慘白,他也不想看到怨鬼被頭蜈戲耍死。
他一咬牙,心一橫。
猛地拿起地上的匕首朝著我沖過來,猩紅的眼神滿是恨。
“都是因為你,事情才會變得如此糟糕,我要殺了你,殺了你。”
在他面色不對時,我便關注他的一舉一動,很快側身躲開,抬腳在他腹部踹了一腳,冷若寒霜。
“我并不知曉你們之間都發(fā)生了什么事,但,想殺我,你也得有那個本事。”
肋骨早就斷了一根,又被符歲一這一腳,徹底站不起身了,他絕望地躺在地上,仰天咆哮。
“哈哈哈哈,不公平不公平這一點都不公平,我和阿心明明很恩愛,為何有怎么多人見不得她好,連我的家人也在欺負她。”
怨鬼的業(yè)火在頭蜈之下,三兩下就把鬼給制服了。
張開血盆大口想要把怨鬼吞之入腹,卻被我陰冷的目光給震懾。
頭蜈撇撇嘴,老實巴交把鬼放了。
然后變回拇指大的蜈蚣,順著褲腿爬了上來,在我的肩膀上歇了身。
我一點都不擔心怨鬼搞偷襲,經(jīng)過剛才哪一出,怨鬼已經(jīng)沒有多余的業(yè)火攻擊我,能短暫維持生機已是不錯。
我不理會李溫仇視的目光,直接來到怨鬼跟前,單膝蹲地與她對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