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次實在不知道怎么辦,就來找我,經過這些年的了解,我對靈異事件還是有所了解的。”
我膩膩歪歪湊過去,笑著接話。
“好,我就知道二姐對我最好了。”
符錦糖的怒火是徹底消失了,她笑罵推開我湊過去的腦瓜子。
“少來,坐好。”
“好的,二姐。”
不多時,車子駛入符家老宅。
符錦糖把我和符諳訓平安送達,又千叮囑萬囑咐我好幾句,才離開符家老宅,當真是怕我出事。
自打嘁爺這件事后,我像是被姥爺遺忘般,又舒舒服服過了小半個月。
這小半個月里,應蘊安天天來找我出去玩,喝酒聊天海上漂移樣樣精通,嘴皮子溜得跟馬屁一樣。
跟第一次見他時是截然不同的性格,就跟人格分裂癥一樣。
面對陌生人高冷的不像話,面對熟人,能聊到天荒地老都不嫌煩。
反正我是受不了應蘊安喋喋不休的聲音,煩得很。
這不,我剛起床。
應蘊安就像是在我身上安裝了定位,聞著味就來了。
我不想接,反手掛了電話。
翻身想接著睡,那和消停了一會的手機就跟充了馬達一樣又響個不停。
我滾到一邊去,遠離電話鈴聲。
只可惜,這個電話鈴聲就跟催命符一樣在腦海中嗡嗡作響。
不得已,我坐起身。
不悅拿起手機對著電話那頭的人就是一頓咆哮。
【應蘊安,你能不能消停會。
難得放個暑假,你就不能在家多睡會懶覺,別一天天就知道煩我,我可不是你那些狐朋狗友,一天天就知道喝酒泡妞。
】
電話那頭的人顯然愣了一秒很快被威嚴覆蓋。
【老幺,是我。
】
我怔愣了幾秒,十分尷尬地叫了聲。
【姥爺。
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