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個貓王,向小屁孩撒嬌,要臉嗎?”
黑貓昂起腦袋與女鬼注視,高傲的好似開屏孔雀。
“大人就是我撒嬌的資本,你有嗎?不,你沒有,所以你酸了。”
此刻,女鬼有股沖動。
黑貓欠打的嘴臉驅使她想要射殺黑貓的沖動。
“你好得很,看我不打的你皮開肉綻,我名字倒著寫。”
黑貓有符歲一撐腰,無所畏懼,在死神界線來回蹦迪。
“也不用倒著寫,跟我姓如何,就叫黑丑。
因為你又丑又暴躁。”
女鬼徹底忍不了,她今天拼了這條魂魄,也要讓黑貓跟她一起煙消云散。
女鬼仰天咆哮。
丑陋的面容正在浮腫,布滿苔蘚的長發宛如樹干一樣疾速攀巖,一根小樹枝大的頭發鏈接一顆頭顱。
挨挨擠擠,眾橫交錯。
像延綿不斷的溪流,像布滿天際的繁星,像絡繹不絕,密不透風,肩并肩的人群,又像是剪不斷理還亂的網線。
頭發涉及頭顱的發出嗡嗡的綠光。
不僅如此,女鬼的雙眸也隱隱泛著綠光,與頭顱相呼應著。
她懸浮于水中央,復古的鵝黃色長裙隨水飄揚,裸露在外的雙腿布滿鞭痕,毆紫,尸斑。
她怒吼一聲。
頭顱也跟著嘶吼。
一霎,周緣想起嬰兒的哭聲,婦人的悲鳴,還有少女的哭泣。
四面八方的聲響吵得耳朵生疼,應蘊安受不了猶如洪鐘的嘶吼,捂著耳朵在地上翻滾,試圖減少嘶鳴聲。
我也好不到那里,震耳欲聾的聲響直沖腦門,頓時覺得此刻的腦袋即將開瓢。
我捂著發懵的腦袋,從空間戒指內掏出幾張符紙拋出,嘴里振振有詞。
“溶于水,揚聲散。”
一剎那,震破耳膜的聲音向四周擴散,我才感覺快要撕裂的腦殼好了不少。
我把黑貓交給頭蜈,后開始集中精力對付女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