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蜈氣的想罵人。
但它嘴巴被李程茗的錘子砸爛了,修復(fù)還需要一天。
它的委屈、憤怒無處發(fā)泄。
只能在地上翻滾消氣。
我看著狼狽不堪的兩人,不厚道地笑了。
笑夠之后,瞥了眼樹后面的人,冷冷開口。
“再躲下去可就沒意思了。”
隨著他話音落下,穿著杏色唐裝,拄著拐杖,頭發(fā)花白的老婦人從樹后面走了出來。
她笑得慈眉善目,和藹可親。
“小朋友眼神可真好?”
狼狽不堪的兩人一見到老奶奶,乖順的不像話。
古語和李程茗乖乖叫了聲。
“三奶奶。”
我用符紙吹干了我和應(yīng)蘊安身上的衣服,淡淡。
“我不想廢話,你直接給個準(zhǔn)話,是成為敵人還是盟友。”
三奶奶瞪了眼不成氣候的下屬,又看向我,同樣笑瞇瞇的。
“你姥爺對官家有恩,看在你姥爺?shù)拿孀由希偌易匀皇菢芬饣筛隇橛癫蔀槊擞训摹!?/p>
我得到肯定的答復(fù),滿意地笑了。
我厚顏無恥提要求。
“田氏一族罪孽深重,應(yīng)當(dāng)以絕后患,免得怨鬼形成,周圍的村子也跟著招罪。”
三奶奶點頭表示贊同我的話。
她應(yīng)答道。
“這件事官家已經(jīng)給予明確的答復(fù)。
田氏一族入地獄,受酷刑。
九世皆苦,不得為人。”
我并未回答,而是看向王悼瀅。
想看看她對這個結(jié)果如何,她才是受害者,她的回答才是至關(guān)重要。
“可以接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