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么能裝的衣服能不能給我來一件。
它不死心,又用力抖了抖。
又掉了幾根人參。
就再也沒有東西掉了。
它趴在地上扒拉了半天,沒看到自己想看的東西。
它懊惱地扯了扯黑色的頭蓬。
震驚已經被我消化了,我歪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它。
“怎么樣,找到能證明你身份的東西了了嗎?”
它昂頭看我,惱怒。
“我真是你師兄。”
我面不改色心不跳,義正言辭。
“要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,一上來就說是我師兄。
那我師兄早就從學校排到太平洋去了。”
它被我字正腔圓的話給噎住了一時半會想不出反駁的詞來。
我看他說不出來,頗為得意。
這還是第一次嗆到讓人無法反駁,說實話有一丟丟爽。
眼下,我可算是能體會到應蘊安讓人無話可說的快感了。
爽!
真爽啊!
以后就該這么懟人,看我不懟死他們。
它說不過我,就開始耍無賴。
“我不管,我就是你師兄。
今天天王老子來了,我還是你師兄。”
我嘴角抽搐,懶得搭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