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兔崽子,還知道回來。”
它也不敢跑得太快,生怕姥姥有個好歹,它還不忘給自己辯解。
“姥姥別打別打,我也是有原因的。”
姥姥怒目圓睜。
“原因,你能有什么原因。
除了吃就是睡,不是睡就是玩,你能有什么原因,你看看你這混球樣,怎么不把你玩死在外頭。”
它想狡辯,奈何姥姥不給它說話的機會,繼續(xù)一頓輸出。
“我叫你下山歷練,你給我玩失蹤是吧,一失蹤就是十年,你還把不把我這個師父放在眼里啊,棠黎”
棠黎二字一出,我瞳孔地震,驚訝。
還真是姥姥的寶貝壞徒弟,我的師兄啊!
一點都看不出來!
棠黎看姥姥已經(jīng)氣喘吁吁了,也不敢跑了,就站在原地,任由雞毛撣子往身上抽。
棠黎委屈。
“你可是我?guī)煾赴。?/p>
我怎么會把你忘記了,要怪就怪北地的僵尸王太粘人了,我收拾了好幾年才契約成功。”
“僵尸王是你說能降服就降服的,你是有點小天賦,但也僅是一點。”
姥姥壓根就不信棠黎的話,她用雞毛撣子戳了戳棠黎身上的奇裝異服,沒好氣。
“還有,你穿的都是些什么,難道你毀容了,見不得人。”
棠黎被姥姥說得無地之容,欲哭無淚,他弱弱狡辯。
“我真的契約了一只僵尸王,還有我這可是不是奇裝異服,這是酷啊姥姥。”
姥姥正在氣頭上,才不聽他解釋的話。
急吼吼把他黑色的頭蓬扯掉。
頭蓬扯掉的瞬間,冰藍色長發(fā)暴露在視野中,頭發(fā)很長,直至腰腹。
姥姥氣上頭了,并沒有注意到這一點,她又戳了戳棠黎。
“把你丑陋的面具給我摘了。”
棠黎闡述。
“姥姥,使不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