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符小道長,我這臥室是沒辦法睡了,不如先睡乖乖的房間?!?/p>
他頓了幾秒,解釋道。
“因為乖乖的事,客房已經好久沒打掃了,抱歉!”
我表示沒事,讓他抱著乖乖回乖乖的房間睡,自己則睡客廳。
梁為泊實在是不好意思,剛要拒絕,被我有理有據,又挑不出任何毛病的話給堵住了嘴。
我言辭鑿鑿。
“你就帶著乖乖去睡她的房間吧!
至少等她醒來,你可以告訴她這幾個月發生的事都是她做的夢,別擔心不真實,我會幫她消除一些不好的記憶,有促于她健康成長?!?/p>
梁為泊眼眶又紅了,顫抖著嘴唇看我,感謝的話卡在喉嚨內不知該如何表達。
我鮮少安慰人,因為我受不住那些人感激的目光。
我撇開眼,說到。
“這些也是我份內的事,不用感謝。”
言畢,我伸了伸懶腰,打個哈欠,殃殃嘀咕。
“忙活了這么久,可真困?。 ?/p>
梁為泊是個識趣的人,立刻抱著乖乖去了別的房間。
梁為泊一走,我立刻剪出幾個小人,讓他們把房間的血跡都給擦干凈,免得小姑娘早上起來看到這一幕嚇哭。
小紙人們得到指令,開始忙活起來。
那認真干活的模樣,和真人無差別,唯一不同的,就是他們是小紙人,小小的。
還不如人類的手掌大。
小紙人干活速度很快,很快把沙發整理干凈。
我困得直打哈欠,趴在沙發上沉沉睡了過去。
另一邊,盤腿坐在地上,周圍被大小不一的木偶圍在其中,大約二十五出頭,身上穿著睡衣的女生一口鮮血從嘴里吐了出來。
其中一個面容猙獰的木偶也隨即化成灰燼,女生捂著心口低聲怒罵。
“那個蠢——豬破壞了我的陣法。”
就差一步,余梅和男嬰被怨氣刺激,加重惡化。
從而慈生子母煞為她所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