奈何符歲一就跟沒腦子一樣,看不出莫庚氺的意思。
莫庚氺是這么想著符歲一的。
可符歲一卻不這么認為,他又不是傻子,莫庚氺的暗示拙劣又直白,他看得出來,但他就是不挪開,他倒要看看,莫庚氺能做出什么花來。
可惜了!
莫庚氺太令我失望了。
我盯著人看了半天,這貨愣是一句屁話也不肯說。
甚至還睡了過去。
我無言以對,忍不住翻了個白眼。
就這?
啥優點都沒有。
符音柔到底眼瞎成什么樣,才看上這貨。
我真服了。
對于四姐這個入不了我眼的前任,我表示服了。
真服了。
車上,就我和他,還有一個開車的小啞巴。
他人都睡覺了。
我一個人也沒事干。
從包內拿出白紙開始剪紙人。
也不知道南淵河到底一樣什么危險生物,我得坐好萬全之策,稍有不慎就跑路。
我可不是什么大義凜然的人,能為別人舍身,我只在乎我的命,我的生命勝過一切。
大概是太無趣了,剪著剪著就上癮了。
若不是小啞巴敲響我的車窗,我估摸著自己帶來的白紙都要剪完了。
我回了句知道了,疊好白紙下了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