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啞巴做了一個請。
我立刻會意,跟著他走。
不僅是我,逐步出戶的其他人跟前也有個人帶路。
我定睛一看,詫異不已。
這不是小啞巴嗎?
我看了眼跟前勤勤懇懇,認真帶路小啞巴,嘴角抽搐。
小啞巴還搞批發??!
真是奇了怪……
我心中嘟嘟囔囔,腳步緊跟小啞巴。
在小啞巴七柺八繞的帶領下,我們一群人來到了會客廳。
會客廳被一張長長的紅桌子給占滿,主位上,坐著一個頭發花白,穿著黑色旗袍的老婦人。
老婦人抬手,小啞巴們立刻心領神會,拉開椅子讓我們坐下。
一坐下,有人耐不住性子詢問。
“即便是官家請人,也不能瞞著我們這么多天不是。”
那是一個年過五十,手里拿著龜殼的老頭。
另一個人也跟著附和。
“就是,當家的。
你知不知道,這些天,耽誤了我們掙不少錢?!?/p>
那是一個拿著破碗的老和尚。
其他人瞧著有人當出頭鳥,自己也不能落后,也跟著出聲。
“我們也是看在官家的面子上,才跟著小啞巴過來。”
“就是,我們的時間就是金錢?!?/p>
“雖說官家有要緊事才會讓我們這么多人出馬,也在事情發生的前一天帶我們過去就行了,何必如此麻煩。”
“是啊!
這樣搞得大家都不開心?!?/p>
七嘴八舌的聲音就像是聒噪的喇叭,在這偌大的房間內吵的不行,我這人有一絲厭惡吵鬧的地方,這讓我本就煩躁的心更加火大,我忍不住蹙眉。
然而,坐在主位上的老婦人臉上照舊掛著特體的笑。
仿佛周遭的一切都與她無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