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呵呵幾聲。
顯然不相信應蘊安的說辭。
畢竟我小時候,姥爺就是用這種說辭欺騙我,讓我一次次跳入姥爺的陷阱中。
即便后來知道是姥爺故意整蠱我,我還不能說什么,還得好好忍受。
誰叫姥爺年紀大了,經不起折騰。
不然我高低都得跟他干一架。
應蘊安看我不信,他也不孬,十分自信。
“沒關系,等你以后要死的時候就知道我的重要性了?!?/p>
我咯咯噠幾聲,端起粥喝了起來。
那莫樣,不用看都知道我不想搭理應蘊安。
好在應蘊安十分有眼力見,看我不說話,他也不說,吃著小包子。
接下來的半個月內,應蘊安推遲了所有俱樂部活動,一心一意在醫院照顧我,比我那大堂哥和小堂哥還要盡心盡責。
簡直把我當救命恩人來對待。
不管我說了多少次,我只是拿錢辦事,不管是誰我都會出手救人。
但是吧!
應蘊安有一套十分了得的本領,那就是左耳進右耳出,他只聽他愛聽的。
時間久了,我也懶得管了。
在應蘊安細無巨細的照顧下,我奇跡般趕在開學前一天好了。
能拄著拐杖走了,不需要坐著輪椅了。
蒼天??!
可算能再次見到太陽了。
天知道,這些天躺床躺得都快發霉了。
應蘊安扶著我一拐一瘸進了學校,扶著我先去我們學院報名,再去他們學院報名,來來回回,也折騰到了下午。
我腿腳剛好,不適合走太久的路。
下午沒課,應蘊安索性買了食材在家做。
他雖然生在富貴家,但也不是養尊處優的小少爺,在應母的教導下,也練就了一手好好廚藝。
用應母的話來說,想要我抓住喜歡人的心就要抓住她的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