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悼瀅沒想讓我回答,只是告訴我她這些天的去向。
免得誤以為她叛變了呢?
說完,王悼瀅自己也忍不住哈欠連天,她迷糊開口。
“不行了不行了,我好困。
今天就先說到這里,我先去睡覺了,大人也好些休息。”
王悼瀅說完,也不等我回答,直接一溜煙沒影了。
難聞的氣味一消失,黑貓便跑回自己的貓窩睡覺去了。
全程頭蜈都在臥室的臺燈上歇息,從未露臉。
我看著忽然安靜下來的客廳,無奈搖頭。
也跟著上樓睡覺。
日出而升,暖和的陽光透過輕輕飄動的紗簾,透過薄紗灑落在床上,睡的正香的人身上。
頭蜈砸吧嘴,一個翻身從床頭上掉了下來。
啪!
的一聲。
砸了我一個腦瓜崩。
睡的正香的我嚇得從夢中清醒,手胡亂往額頭一摸。
揪著頭蜈的觸角把頭蜈往地板摔去,嘴里還在碎碎念。
“死蜈蚣,我說了多少次。
別在我床頭上睡覺,你偏不聽,信不信我把你削成肉片。”
頭蜈直接腦袋朝地。
砰!
一聲。
鼓起一個小包。
它四雙觸手揉著腦袋,委屈控訴。
“我不睡床頭我睡哪里。”
我坐起身,怒氣沖天。
“我這么大一個臥室還不夠你找個角落睡覺。”
頭蜈本來就有起床氣,被我這一吼,脾氣也跟著上來了,也不管它此刻的處境會不會被我打死,義無反顧,奮不顧身為自己狡辯道。
“地板太涼了,別的角落太暗了。
沙發不好看,不想睡。
你的床又不讓我睡,除了臺燈和床頭我看的過眼以外,其他地方壓根不入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