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這么看著我,我只是愛玩極限運動,可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渣男,況且,我家大部分都是癡情種,我若是渣別人小姑娘,會被我爹吊起來打的。”
應蘊安焦急解釋的樣子讓我忍不住發笑,我彎著眼眸,毫不在意。
“你急著狡辯做什么,我又沒說你是。”
“你直勾勾地盯著我看,是個人都發虛。”
我挑眉。
“車上就你和我,我不看你看誰。
看鬼嗎?我怕把你自己給嚇到。”
應蘊安瞬間噤若寒蟬,他不知道該這么反駁。
因為我說的話在理。
既然無法反駁,那就找別的話題。
“看伯父怎么愛阿姨,你肯定也是個癡情種。”
“也不一定。”
應蘊安蹙眉。
“你想當渣男。”
“當然不是,我不結婚不戀愛,怎么當渣男。”
應蘊安再次被我的發言給整蒙了。
他動了動嘴唇,想反駁,卻發現他的詞庫內還真沒有這一類的詞語。
干脆閉嘴不說了。
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多做少說,肯定最佳。
我看人安靜了,耳根子瞬間舒坦了。
果然,人懟人,該用魔法打魔法。
看,應蘊安沒話辯駁自己就閉嘴了。
好在路段很快速通,應蘊安也不再揪著這個話題不松口。
距離家還有一公里時,多出了兩個人影。
應蘊安緊急剎車,我的身子按照慣性往前沖,我剛要怒罵應蘊安,他先一步開了口。
“小幺,我們又被人盯上了。”
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,不遠處,有兩個籠罩在黑夜中的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