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就腿腳不利落,他這一稿,疼的我直接單膝跪地,咬牙抵抗。
老李看我倔強的模樣,忍不住笑了。
“逞強的小家伙?!?/p>
他的話佛過耳畔,風一吹就散了。
我怒瞪著他。
“你才逞強?!?/p>
老李無所謂地點點頭。
“那就看看,擁有【尊】的你能扛得住幾層威壓。”
下一秒,老李收了笑意。
抬起另一只手壓在剛才那只手上,這是他動怒的征兆,他要把我拍成肉餅。
我身上的傷只好了五成,確實沒本事對抗老李。
坐在車上的應蘊安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,急的都快哭了。
他使勁轉動門把手,焦躁。
“頭蜈,你給我松手,讓我下去?!?/p>
頭蜈高大的身子把整個車身都包裹在其中,它的頭靠近窗戶的地方,方便我聽清。
它搖頭回絕。
“大人說了,我只負責保護你,其他不在我管轄的范圍內。”
應蘊安猛然揪住它的觸角,威脅。
“你不救我去?!?/p>
頭蜈即便疼得呲牙咧嘴,也不可能縮小放應蘊安出來,它猙獰這一張臉。
“你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,拿什么去救大人。
你乖乖待在這里別給大人添亂已經感恩戴德的。”
頭蜈的話就像是一根根刺插入應蘊安的五臟六腑。
應蘊安瞬間安靜,安若木雞。
頭蜈說得對,他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,下了車也只會給符歲一添亂。
可他也不能眼睜睜看著符歲一出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