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輕輕踹了踹黑貓圓滾滾的屁股。
“行了,別杵著,快走。”
黑貓剛還精神恍惚,在聽到我的說辭后,立刻跟打了雞血似的滿臉復活。
“對哦!
要死也是大人你先死,我還可以跑路?!?/p>
我冷笑。
“我一個半吊瓶的都死了,你覺得你還逃得掉。”
黑貓:……
好像很有道理。
黑貓剛燃起的斗志,又因為我的一句話徹底蔫了。
它病懨懨地跟在我身后,亦步亦趨地走著。
那叫一個無情打彩,有氣無力的挫敗感。
我看著病懨懨的黑貓,不厚道地笑了。
在內心肺腑地想著。
我不好過,誰也別想好過,包括動物。
好在路程不算遠,我不費吹灰之力把應蘊安背回了家。
我不知道應蘊安家里的密碼,只能先把人安頓在客房。
等安頓好人后,我拿出手機,給阿北打去電話讓他把車子開回來。
做完這些,我又去了客房。
想要看看應蘊安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嚇暈了。
不成想,我的手剛搭上他微弱的脈搏。
忽而光芒一瞬,揮開了我的手。
我錯愕地看著應蘊安手腕上那抹若隱若現的金光。
那是他體內的東西在抗拒我的探索,我能感知到,那個東西與【尊】在同一條平行線上,他大概也和【尊】一樣需要依附人才能存活。
【尊】和他一下子讓我對三萬年前的事更加好奇。
等得空,得回去翻閱一下姥爺的書籍,看看有沒有可用的信息。
為什么強大的他們,必須依附人才能生存。
我走遠的思緒,在應蘊安一聲聲囈語呢喃中回了神。
我看著床上,不知道做了什么噩夢,滿頭汗珠,緊閉的雙眸依稀能見眼皮下的珠子在滾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