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應蘊安收起笑意。
清冷貴氣的臉上是化不開的冷意,他言辭鑿鑿,容不得東岳大帝找出合理的詞語辯駁。
他說。
“但,你現在依附與我,我與你既是共存關系,就沒有上下級別,而我也無需像你下跪。
況且,我也并非你的信徒。”
東岳大帝被應蘊安驚人的轉變給驚訝到了。
他沒想到,應蘊安能這么快適應他的存在,適應他存在之后,還能說出此等言論。
何想而知,他的內心是有多鎮定自若。
應蘊安說完這些話,兩人相隔幾十米靜靜地注視著對方。
誰也沒有開口打破局面。
東岳大帝自剛才以來,表情都是莊嚴的,看不出一絲絲波瀾。
許久,他嘴角輕揚,輕聲言語。
【“你不愧是吾一出生就選中的人,有魄力”
】
奈何,一望無際,遼闊的夢境內就只有他們兩個,即便是柔聲悅耳,還是十分清晰地回蕩了幾分。
東岳大帝說完,那雙丹鳳眼瞇著危險,他冷聲開口。
【“但,今日。
你不跪也得跪,而我與你雖是共存,可我需要的只有信徒,我不需要同盟者。
你必須成為我的信徒,必須。”
】
【“必須。”
】
東岳大帝帶著十足十的威壓,逼的應蘊安渾身難受,他揪著心口,無助地呼喊著。
“不,我不愿成為你的信徒。
我們只能是共存,只能是……”
“你除了用業力擠壓我,還能對我做什么。”
東岳大帝對我的話無動于衷,我的話壓根就傷不到他分毫。
【“這就足夠了,做我的信徒吧!
你會得到很多權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