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棠黎再厲害,對付起五十年的詛咒還是十分吃力的。”
我沉默良久,解釋道。
應蘊安就像個十萬個為什么,總有問不完的問題。
他說。
“那你就放任他一個人解決。
不怕他真出事嗎?”
“不會出事的。”
“你怎么這么肯定啊!”
我被問煩了,蹙眉看他。
“你的問題太多了?”
應蘊安嚇得忙閉上嘴,他就不該問。
可他忍不住。
兩人沒有直接回家,而是去了道館。
我還沒忘記,應蘊安身上東岳大帝的謎團還沒解開。
好在明兒下午才有課,來回不耽誤時間。
而應蘊安則是一整天都沒有課,他一點都不擔心這個問題。
驅車將近一小時。
很快到了道館山下。
應蘊安體質本就特殊,夜里爬山很不安全。
我直接帶著人朝著人流動人,方便登頂的移動電梯走去。
不出十分鐘。
我倆到了道館大門。
是夜,除了零星的人前來祭拜。
后院的堂屋是關閉的,一旁的小販也是零零散散。
算命看符的老道早就休息去了。
我帶著應蘊安從后門繞進去。
后院涼亭下,姥爺和姥姥正在喝著茶水,聽著小曲。
跟旁,不知何時多出了兩只胖嘟嘟,軟潤好捏,一黑一白的小土狗。
白小土狗安靜地趴在姥姥腳邊,任由姥姥撫摸它潔白無瑕的毛發,白小土狗在姥姥一次次撫摸下,露出滿足的笑意,開心地晃了晃耷拉的小耳朵。
黑小土狗趴在姥爺腳邊,無精打采地垂著腦瓜子。
敏銳地嗅覺讓它察覺到陌生人的氣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