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啞口無言:……
“有沒有哪里不舒服。”
棠黎被問懵了,他看了眼手中的血跡,深呼吸感受了一番,發(fā)現(xiàn)啥異樣都沒有。
“啥也沒有。”
“那就好,別磨嘰了,快開棺。”
我如釋重負。
“哦。”
棠黎不再理會手上的血跡,開始認真撬釘子。
這口紅棺材停放的時間肯定不止五十年,誰家存放五十年的棺材釘這么難拔。
好像棺材和釘子粘在了一起,怎么拔都拔不出來。
我和棠黎費了不少力氣才把七顆釘子拔出來。
而釘子留下的口子,正在汩汩往外流淌粘稠的鮮血,那樣子,貌似釘子釘住的不是木板,而是血淋淋的人肉身。
饒是見過大風大浪的棠黎看到這一幕,都忍不住寒毛聳立。
他抖了抖身子,嫌棄。
“這里面的到底是鬼還是什么東西,咋還往外滲血。”
“誰知道,開棺不就知道了。”
我話音落下的同時,棠黎的右眼皮也跟跳了跳。
他有股不詳?shù)念A感。
他想阻止我開棺,奈何我已經(jīng)拔掉最后的釘子。
在釘子拔出來的瞬間。
“砰!”
一聲轟隆巨響傳入耳畔。
是棺材的棺蓋頭落地的聲音。
同時,我和棠黎被一股大力撞飛。
重重地摔倒在地。
棠黎揉著頭罵罵咧咧。
我揉了揉額頭,眼神潛意識往棺材的方向看去。
只見黑煙正在從棺材內(nèi)向四周擴散,伴隨而來的,還有粗重的喘息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