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小子簡直在找死。
老頭子盯著符煙暽的目光很不友善,應蘊安側了側身,擋住老頭子犀利的目光。
他打著哈哈。
“別看他,他不懂道上的規矩。”
老頭子聽了應蘊安的說辭,這才收回目光。
“算你小子識相。”
外頭一片祥和,里頭卻亂成一鍋粥。
反陰會的人幾乎都要被棠黎,江小聲,我還有【碑】殺光了。
這也造成了兩敗俱傷的結局。
棠黎輕微喘息,他肋骨已經斷了幾根,不允許他大喘氣。
他已經站不直腰了,雙膝跪地,感覺半條命都快氣絕身亡。
我也好不到哪里去,渾身是傷,躺在地上一動也不想動。
江小聲還好一點,在他危急關頭時,【魚兒】顯出實體把人護住。
不然以眼鏡男鏡片萬射,江小聲必死無疑。
江小聲抱著【魚兒】,泣不成聲。
這下,【魚兒】需要近一年才能完全愈合。
江小聲怎會不生氣。
老頭子挾持應蘊安和符煙暽進來時,看到的就是這副場景。
老頭子笑瞇瞇。
“哈,怎么都死了。”
波浪女捂著帶血的手臂,瘸著腿來到老頭子跟邊。
“怎么現在才來,眼鏡男,大錘還有拽女都死了。”
波浪女眼神銳利,語氣帶著責備。
老頭子輕輕瞥了眼波浪女,諷刺。
“這能怪我,還不是你們幾個非要逞強先過來。
我都說了,等我一會,偏不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