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。
有序而規律的詛咒在深淵中回蕩。
深淵高度和寬度都不是很大,這一聲聲詛咒在應蘊安耳邊砸開。
詛咒就像追命符。
讓應蘊安忍不住松開握著金攥蘆槍的手,改為捂住耳朵,單膝跪地。
體內的東岳大帝在咆哮,應蘊安同樣如此。
這個詛咒太折磨人了,簡直要了他的命。
詛咒越來越大聲,應蘊安的心也越來越亂。
他的手已經高高舉起,他想敲開腦瓜子,看看腦瓜內是不是匯聚了很多經文。
不然。
為何腦瓜子這般疼痛。
詛咒真的想要了他的命。
在手心里他腦瓜子僅差一厘米時。
詛咒忽然停了。
應蘊安的手也停了,他猙獰的面部慢慢柔和,他的手也跟著放下。
在他茫然之際,一抹影子擋住了光。
迫使他不得不昂頭與跟前的人對視。
那一刻,應蘊安仿佛透過了面具,看到了金面具此刻的表情。
表情帶笑,勾起的弧度很陰森詭異,讓人忍不住心生畏懼,毛骨悚然。
可出奇的。
應蘊安卻一點也不害怕,反而讓他有種錯覺。
眼前的人想要下跪臣服,想要成為最忠實的信徒。
他冷聲。
“小先生,你違反了人類與地府的契約,請你跟我們回一趟地府接收地府酷刑。”
應蘊安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,而是反問道。
“人類和地府的契約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