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,他看到你太激動了。”
“為啥?”
“上次電梯女鬼那件事,讓他想起你是誰。
他想問問,上次女鬼的事解決如何?”
我的話成功轉移了萬俟邱的注意力。
“你說她啊!
很快解決了,我帶她回去見了她父母,在征得她的同意后給她找了一塊地方安葬。”
說到這里,萬俟邱忍不住落寞。
“只是可惜了,害死她的人權利太厲害了。
沒辦法對付,如若不然,我都替她教訓那些人。”
應蘊安最見不得仗勢欺人的人,他急的發言。
“你怎么不來找小幺,在海城,我還沒見過誰敢在他們面前趾高氣揚。
那些人見到符家人,都得縮起脖子當縮頭烏龜,當爹的年紀必須也讓他們體驗一下當孫子的感覺。”
我抿嘴不語,同樣也很贊同應蘊安的說辭。
海城。
符家有一半的話語權。
即便把人打殘廢了,他們也得忍痛陪笑,說一句符家威武。
那可是符家啊!
誰敢惹。
除非不想在混下去了。
萬俟邱辯駁。
“我那時候跟符小道長沒熟悉到那種地步,加上初次遇見符小道長,他就是冷著一張臉,那莫樣,就像是拒人千里之外,讓人不敢靠近。”
不可否認,萬俟邱的話是對的。
面對陌生人,我能冷的凍死人。
但,面對熟人。
我就是另一種面孔了。
不是我高冷,是我就是這樣的性格。
改不掉,我也不樂意改掉。